“什么不可能?”陳長安扭頭問道。
秦玉指著鄧展名字道:“他是曹丕的手下,應該跟曹魏一條心啊,事到如今他怎么會突然出來攪局?”
“曹丕的手下?”陳長安一怔,顯然他也沒料到,曹丕的手下居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,準備反手插曹魏勢力的刀子。
“難不成曹操和曹丕之間鬧不和?”秦玉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,神色有些茫然。
陳長安想了半天,也沒想出結論,于是嘆了口氣,開口道:“先別管曹丕跟曹魏之間有什么齷齪了,秦玉,既然鄧展會參戰,那你覺得曹丕手下還有什么人可能會來?”
“還有什么人?”秦玉喃喃一聲,思索了片刻,隨后猛地一拍桌子道:“的確還有一個人很有可能會來!”
“誰?”
“王越的首席大弟子,曹丕的劍術老師,繼承王越帝師名號的魏國劍圣,史阿!”
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秦玉便在陳長安的帶領下離開了酒店。
五個人分別坐在兩輛車里,沿著高速路飛速駛出,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,便抵達了此行的目的地。
虎牢縣。
和第一次的滿心好奇相比,這次秦玉則是滿心緊張。
畢竟這次要對付的人,實在是太特殊了。
如果是別人,哪怕就算是呂布,秦玉也敢鼓起勇氣上去過上兩招。
但史阿,這個掌握了王越無雙劍術全部精髓的男人,就如同一座大山般,橫亙在秦玉的面前,讓他心中格外別扭。
只可惜,再別扭也會有面對的時候。
當車子緩緩停在虎牢關前時,秦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五子良將中的張郃雖沒有露面,但大批的青州兵已經占據了虎牢關前的三國城,虎牢關下也同樣有重兵把守。
他們堆積沙袋形成簡易戰壕,每個人手中端著槍皆是一副全神貫注的模樣。
秦玉他們下車走來時,能明顯感覺到無數黑洞洞的槍管,下意識的轉移到他們身上,似乎只要他們有任何一點異動,這些人便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。
一路被這些槍管“護送”到了前線,秦玉抬頭眺望虎牢關。
虎牢關下,曹魏的青州兵劍拔弩張,而虎牢關上的司隸兵卒也毫不示弱。
陳墻上,黑洞洞的槍管順著小孔伸了出來,而城垛起伏不平的錯落間,不時能瞧見人影一閃即逝,快步掠過。
陳長安領著眾人,一路走到了最前排的戰壕位置,隨后扯著脖子喊道:“我是藥神集團的陳長安,敢問對面是何人主持大局,可否談上一談?”
虎牢關上響起一陣騷動,不多時一個中年人生喝道:“我乃漢末北中郎將,盧植!”
聽到盧植兩個字,秦玉眼皮跳了跳。
漢末時代,大廈將傾,黃巾之亂中,大漢本就氣數已盡,可靠著漢末三位名將竟又強行將那股子氣又續住了輸了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