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盧將軍覺得馬超欲降之事,幾分真,幾分假?”張角輕聲問詢到。
盧植想了片刻道:“屬下覺得應是七分為真,三分為假。”
“為何啊?”
盧植一邊思索著,一百年答道:“雖然大通河上,聯軍首戰失利,皇甫嵩與淳于瓊兩位將軍故去,但兵卒卻并未折損,如今你我再加上夏侯惇將軍來源,聯軍威勢不降反增,多半是馬兒心中慌張,所以急病亂投醫罷了。”
張角點了點頭,隨后又道:“那盧植將軍覺得,若是馬超尋我等來投,我等應該如何應對?”
“若馬超輕易投降,此必為騙局,如今他據守大通河岸,雖然暫且劣勢,但還不是不能一戰,若輕易投降,必是騙局。”
“若是馬超的要求與蜀漢集團時要求一致,條件略顯嚴苛,馬超真心降服的幾率反而更高一些。”
“那我們便靜候佳音吧。”張角沒有急著表態,而是老神在在的笑道。
就在張飛殺了馬超派遣的死士后第二天,暴跳如雷的張飛開始親自領軍,發起了狂攻,只可惜大通河天險仍在,就算張飛可以視若無物,但他身后兵卒大軍卻不能。
意氣用事的強攻,并不能改變戰局的走向,想要擊垮馬超的軍隊,不能用強,只能兵分兩路,讓馬家軍首尾不能兼顧,這才有勝機。
只可惜蜀漢和漢王聯軍心思不齊,兩家人雖然都知道這一點,卻又誰都不肯讓開這抱罕渡口。
如此他們只能用頻繁的攻勢,來迫使馬超或是屈服,或是放棄守衛大通河。
一天的大戰結束后,馬超遵從賈詡的吩咐,所有的一切,都正如賈詡所預料的一般,面對馬超的條件,漢王集團欣然應允。
雙方打成了初步合作意向后,張角輕聲開口道:“漢王軍團,意欲染指我我軍麾下步卒,此仇斷不能忘,馬將軍依已決定投誠,不妨我等結盟,后夜舉兵共討蜀漢逆賊如何?”
賈詡早就料到了這一環,死士按照賈詡的吩咐故作猶豫了一會,隨后到:“張飛目中無人,屢次惹惱我家將軍,若是貴軍肯聯手圍剿蜀漢,那我家將軍定會應允,只不過……”
張角笑著問道:“只不過什么?”
“只不過,沒有信評,返回營帳之中,我將軍覺得小人信口雌黃,那小人真是百口莫辯了。”
“信評?你要和信評?”
“只需要大人一封親筆書信,我家將軍見是將軍字跡,斷然必會應允。”
張角搖了搖頭,隨后到:“此時事關重要,斷不能留下書信憑證,這樣吧,你回去轉告馬將軍,晚上我會派麾下士卒,親自馬將軍大帳中,商議此事。”
死士無奈,只能轉身離開。
死士走后,盧植走了進來,輕聲道:“張角先生,您真打算和馬超一同圍剿蜀漢?馬超如今投誠之意,雖不似作偽,但你我仍不得不防啊。”
“正是因為不得不防,定下盟約后,屆時馬超若真的渡河奇襲,我等在動手圍剿,若馬超不動,我等亦可辨別馬超真心。”
“如此也好。”盧植點了點頭,同意了張角的想法。
兩人又商討了一陣細節后,便各自離開。
而另一邊,死士被護送道大通河岸邊,在護衛的注視下,坐上了氣墊船離開,護衛見死士已經渡河走遠,便轉身離去。
他們沒有看見,當那艘氣墊船開到河心時,突然水中崩出幾個人,根本不等死士和開船的人反應,他們便七手八腳的將船推翻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