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李逍遙想辦法的同時,合歡樓中的饒闕夭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,急不可耐。
因為距離交任務的時間就只有半個時辰了,合歡樓的情報網還是沒有反饋給他有用的消息。
明明知道茍不言在麒麟城之中,卻什么消息也打聽不到。
一想到自己的獲得靈力的倍數要被消減,饒闕夭就氣得直跺腳。
與此同時,麒麟城修真者聯盟總盟之中,偏角落的一間樓閣之上。
茍不言一手拿著葡萄,另一只手端著酒杯,非常舒服的躺在搖椅之上。
搖椅發出的吱呀聲,就仿佛在抗議一樣。
此時茍不言的面前跪著一個家仆,他正如實是給茍不言傳達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。
“全中洲都在找我?”茍不言滿臉疑惑,嘟囔道,“誰會有這么大的本事,可以挑動整個中洲的風向?”
“知道找我干什么嗎?”茍不言問道。
家仆搖了搖頭,躬身道:“小的不知,只問您在什么地方。”
茍不言眉頭微皺,他的腦海之中自動迸出了一個人影,赫然是王道。
旋即他又滿臉否認的搖了搖頭,喃喃道:“那家伙現在應該是投鼠忌器,怎么可能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找我,可若不是他,又會是誰呢?”
就在茍不言疑惑的時候,閣樓門忽然打開,一個年過半百,面容陰鷙的男人出現在門口。
茍不言見狀,連忙是從搖椅上站了起來,動作極為迅速。
那家仆則是把頭壓得更低了,完全是不敢出聲。
“二叔,您怎么有空過來呢。”茍不言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大氣都不敢出一聲,就連站姿也是在盡力往筆直靠攏。
那家仆雖然跪在地上,但眼角的余光仍然瞟到了茍不言那左搖右晃的身形。
看到這副場景,家仆的心里也中也是微微一沉,自家少爺也只有在面對這位茍富貴茍二爺的時候才會這么端正。
無他,就因為這位茍二爺是茍不言的親二叔,現在的身份還是總盟新晉精英護法。
原本只是小家氏族的茍家,因為這位茍二爺的原因,一躍成為了高門大院,雖說比不上其他的一些老牌大家族,但也不會有人敢和他們家做對。
其實就算茍富貴沒有成為精英護法,也不會有人打他們的主意,因為他們這個家族,隸屬于傾天教。
茍富貴冷冷掃了茍不言一眼,沉聲道:“你在北荒招募弟子之時?可對新招弟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?”
茍不言一聽,連連搖頭道:“當然沒有啊二叔,我巴結他們還來不及呢,怎么可能對他們做出出格的事情。”
“那你給我解釋解釋,為什么門派中新招弟子一百八十人,人人都在尋找你!”
茍富貴怒哼一聲,目光之中火氣翻騰,嚇得茍不言渾身發顫。
“我不知道啊二叔,我真的沒對他們做什么,他們天資那么高,有一些比我的修為都高,我能對他們做什么啊。”
茍不言都快哭了,他心里完全是被郁悶占滿,究竟是誰要找他啊。
茍富貴深吸了一口氣,目光在茍不言的身上沒有移開半分,過了一會兒,他才側目說道:“不管他們為什么找你,把這件事情弄清楚,現在正是我們扳倒北荒盟主的好機會,任何與北荒有關系的事情,都必須解決!”
說完,茍富貴便離開了閣樓,那樣子,完全是恨鐵不成鋼。
茍不言頓時是松了口氣,整個人再次癱在了搖椅之上。
就見他的眼珠止不住的開始轉動,可他思來想去也想不出新弟子們為什么要找他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