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,就是因為附近沒人,何之洲和冷雨夜一邊敲打鍵盤,一邊時不時指著馬德里罵著。
“你就是一個豬,豬腦子,要不是比賽,我他媽干死你。”
“你還能再傻一點?直接弄個戰隊服,你都能把性別搞錯,你說你,還能干掉什么。”
“我們的臉都給你這家伙丟進了,搞個戰隊服也搞錯,還能有點用不?”
“要不是比賽,我真的想揍你一頓,這種錯誤都能犯,你說你還能干掉什么。”
要知道馬德里可是不能被罵的,如果誰罵了,那么就哭給誰看。
所以馬德里委屈一臉,扁著嘴直接哭了起來,還哭著說。
“我,我都說了,喝多了么,我知道錯了,都說了以后不再喝酒做事,你們能不能別說了,別說了,我知道錯了。”
他的哭聲,直接也讓冷雨夜個何之洲停下話,也不好意思說下去,不過沒有去安慰,而是看看自身的衣服,一臉的嫌棄。
而隊里陌小言可不嫌棄衣服,畢竟是個女孩子,對于漂亮衣服,自然非常的喜歡,甚至想著要是沒XYJ三個字就好了。
而馬德里哭了起來,陌小言開口安慰起來:“小馬,別哭了,乖不哭了,這衣服真漂亮干的好。”在安慰一句之后,口氣一邊,冷冷對著何之洲和冷雨夜說。
“你們再罵一句試下,女裝怎么了,女裝怎么了,很丟人么,不就穿個女裝而已么,我都不丟人,你丟人什么。”
這讓冷雨夜和何之洲嘴角狠狠抽搐一下,心里非常的郁悶,非常的難受。
你是女的當然不丟人,但我們是男的,男的,這穿著女人衣服不給當變態似得了。
他們都不知道現在攝像頭拍著他們,不知道現在自己模樣正在全國觀眾的眼中。
看到何之洲和冷雨夜指著馬德里,而馬德里委屈大哭著。
所有人沒有意外,幾乎猜到是馬德里這么干的,而且看他那副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但是因為沒聽到他們說什么心里非常的抓狂。
而這么多人中,能知道他們說什么的,只有懂唇語的人才會。
從別人嘴型,就能看到對方說什么這樣的人,在全國千萬觀眾里面,自然也是有的。
畢竟人和人不一樣,大部分人人喜歡,或者愛學正常的,大眾的東西,而有小部分人就不一樣,喜歡各種各樣的東西,并且還喜歡研究,還喜歡去學。
比如某某人用廢鐵花了N年時間弄了一臺蘭博基尼,雖然不能上路,但卻收廣告費收錢,收到手軟。
有比如某某人喜歡弄雕刻,做十年學徒,手中用玉雕刻一塊東西,人工費都幾萬,幾十萬,雕刻一個。
這些的無一不是愛好,并且花了無數年的青春做到這個程度。
在這點就像李白,鐵棒磨成針,只要肯努力,沒有不成功的。
所以會唇語的人看到這個情況差不多猜到是什么原因了。
林凡在監獄待過,監獄不少人才,曾經的金融大亨,或者修飛機的師父,貪官等等,幾乎什么樣的人都有。
而唇語的自然少不了,因為會這點的用去干壞事的人可是非常之多。
在唇語方面,林凡也會,不過會的不多,還需要仔細看著對方嘴才行,因為實在太難學了,學的時間不多,對于說話快或者太快就看不懂,但是慢的,那就不一樣了。
恰好的是何之洲和冷雨夜罵馬德里,說話很慢,這也讓林凡把他們說的話,明白和五六成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