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沒有系統在手,被陷害的那一天就被砍了頭,哪能活到今天。
“袁慶是否有家人在?”
項墨又問向計天河。
他這一問,計天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,笑道:“老袁有兩個婆娘,兩個兒子。”
“項公子不用操心,老袁的后事,家人,我鯊雕幫自然負責到底。”
知道了眼前的張德帥就是項氏的三少爺項墨,他也改過了口。
“如果他家人困難,就來項府做點活計,他兩個兒子也可以加入項家的護衛隊。”
項墨點點頭,補充了一句:“項家不會虧待他們。”
“多謝項公子高義。”
計天河再次一躬到底,“我替老袁謝謝項公子。”
項武的大手落在項墨肩膀上,重重的拍了兩下,一臉欣慰。
項墨撓了撓頭,想到一件事,神情一下子緊張起來,抓著項武的大手。
“大哥,我看二哥也同你一起過來了,怎么還不見他?”
項武呵呵一笑,不以為意。
“你放心吧,就算我被人打死了,你二哥也能活的好好的。”
說項尚,項尚就到。
“三弟,看看二哥抓到的好玩意。”
黢黑的項尚拖著一個‘布袋子’走了過來,隨手將‘布袋子’一扔。
“呃……”
‘布袋子’發出一絲痛苦地呻吟,身體抽搐兩下,低埋著頭。
項墨這才發現,這原來是個人,疑惑地看著自家二哥。
“這就是唐力,想要逃走被我發現了,打斷了四肢,落到了我的手里。”
項尚咧嘴一笑,臉上盡是亢奮之色。
“來人,把他的頭斬下來,我要送一份大禮給唐德輝。”
項武大咧咧的吩咐道,看向計天河與霍辛。
計天河沖手下揮揮手,兩個手下斬下唐力的頭顱,裝入布袋,遞給項武。
猶豫半晌,計天河緩緩道:“項兄,唐家雖然敗了一戰,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,唐翼在鐵劍門如魚得水,不得不防啊。”
霍辛也跟著說道:“項兄,如今你送上唐力的人頭,豈不是讓唐老頭發瘋?”
兩人年紀都比項武要大,卻稱呼項兄,可見項武的實力與威望。
“唐家想滅我項家,我項家自然也能滅他唐家,殺人者恒殺之,報應不爽。”
項武接過人頭,語氣不帶一絲感情。
在唐力出手陷害項墨的時候開始,唐家與項家就是不死不休,雙方沒有絲毫的回旋余地。
任何抱有僥幸心理的行為,只會把自己送給對方做靶子。
他接過人頭,目光看向項尚與項墨二人。
項尚跟在他身后,接過人頭,準備一同離開。
項墨沖項武拱了拱手,道:“大哥,我在這里還有點事,等我辦完了再回府。”
“好,我在家里等你。”
項武沖幾人揮了揮手,大步離開。
走出數百米遠,項武看到蔣渠與任泰站在不遠處,目光陰沉幾分。
任泰的帶著頭盔,看不到頭發如何,不過眉毛與胡子一根毛不剩,看上去頗為可笑。
“縣官大人愛民如子,苦等一晚不肯離去,實在是令我等欽佩。”
項尚毫不客氣地譏諷,眼底盡是不屑。
項家平日里沒少打點蔣渠與任泰,沒想到這次他們,直接倒向了唐家。
若不是項墨成為一流武者,打破僵局,他們項家是否還能在安陽立足,還是兩說。
蔣渠看到兩人走了出來,心里了然,一言不發。
任泰目光偏移到一旁,不敢與項武與項尚對視。
昨晚項武將他甩入火海,他竟然無絲毫還手之力,這才明白兩人的差距有多大。
“昨晚這里兇徒作亂,我與大哥奮勇搏殺,終于驅逐兇徒,可憐唐力被兇徒擊殺。”
項尚把手里的布袋子拋給蔣渠,笑道:“唐力人頭在此,還是蔣大人去給唐老不死解釋去吧。”
兩人大搖大擺的離開,留下蔣渠與任泰面面相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