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門的兵丁將幾個犯人交給項府的護衛之后直接離開,有項府的護衛壓著三人進入主廳。
越是走進大廳,這三人越是害怕起來,臉上浮現恐懼的神色,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。
終于,這三人來到項武等人的面前。
看到這三人,項武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潮紅,雙眼露出冷冽的殺意。
項墨的目光落在三人身上,這三人看上去儀表堂堂,穿著打扮也是極為不凡,不像是尋常人物。
目光一轉,他揣測出這三人的身份,道:“大哥,這三人莫非就是那下了大單的,所謂的貴客?”
“正是如此!”
項武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走到三人邊上,露出白森森的牙齒,如同老虎張開了嗜血的血盆大口。
他伸出手掌,想要將這三人斃于手下,為失去的兄弟們報仇,忽悠把手放了下來,冷冷道:“把他們三人看守好,晚點我帶去鏢局,血債血償。”
護衛聽命,帶走了如同篩糠般顫抖的三人。
“大哥,蔣渠這一手,似乎是想和我們項家和好的架勢。”
項尚沉吟片刻,緩緩說出他的想法。
“我看他也是這個意思,這廝好生狡猾,看到唐家徹底倒下,這個時候倒是想緩和關系。”
項武回到座位,眉頭依舊鎖在一起,心里郁郁之氣難以發泄,看向項墨問道:“三弟,依你看,我們該怎么辦?”
兩人的目光落在項墨的身上。
在他們心中,項墨雖然是他們的三弟,可說出的話已經有了足夠的分量。
目光閃爍不定,項墨眨了眨眼睛,緩緩道:“蔣渠與任泰必須死!”
如果蔣渠在第一次陷害他之后,能夠糾正立場,他或許還會給蔣渠與任泰一個機會,畢竟大家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,無可厚非。
到后來與青龍幫血拼,以及設計圍殺霍辛,蔣渠都是出了大力的。
如果不殺了蔣渠,如何懾服宵小之輩?
“好!”
項武一拍桌子,目光露出幾分興奮的感覺,“這件事交給我,今晚我就取這狗官性命。”
“還有為虎作倀的任泰,兩人都是禍害,一個都不能留。”項尚補充了一句,眼底兇光一閃。
“大爺,張家與劉家家主前來拜訪。”
管事的仆人過來報信,臉上也是極為興奮。
在安陽鎮內,張家和劉家也是一等一的大家族,與項家相比除了巔峰武力稍有不如,其他各方面都遠遠超出項家。
如今兩個家主前來拜訪,拿出一副俯首稱臣,甘心做小的模樣,管事的仆人也與有榮焉。
“讓他們等著罷。”
這次項墨并未著急接見這兩位新上任的家主,反而端起了架子。
“三弟,送上門的好處來了,你也能忍得住,真有你的。”
項尚呵呵一笑,伸出一個大拇指。
這個時候張家與劉家的新任家主過來,當然是要求和。
想要求和,自然要帶上足夠的誠意,項尚自然是心癢難耐,恨不得趕緊叫兩人過來,看看兩人帶了什么誠意。
“既然二哥你這么迫不及待,這兩人就交給你吧。”項墨哈哈一笑,說道。
他獲取了唐家數十年的底蘊,對于銀子這類的凡俗之物,還真有點看不上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