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那邊就是上次長慶鏢局被翻地鼠打劫的地方?”
遠眺兩座高山,項墨問道。
“嗯,不過這個翻地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,打劫貨物之后并沒有殺人。”
項武點了點頭,道:“要是他敢殺長慶鏢局的人馬,武登這個宗師也不是吃素的。”
“那倒是,宗師威名太重,沒有人敢隨便捋虎須。”
項墨若有所思的說道。
若不是顧忌鐵劍門的宗師,他早已經殺上門去,將這個霸道猖獗的宗門連根拔起。
休息了一陣,一行人再次踏上行程。
隨著距離越來越近,項墨的視線內,兩座高大的山峰也慢慢的變的高大起來,仔細地打量了一陣,笑道。
“這兩座山峰倒是有趣,看上去如同兩扇大門一般,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。”
“確實與眾不同。”
項武也感嘆道:“臨行前長慶鏢局的人已經給我介紹過這兩座大山,直到我親眼看到,依舊震撼。”
“一會你先不要著急出手,如果能講得通,我們還是按照老規矩來。”
“好,都依大哥的。”項墨笑著回道。
區區人體極限的馬賊,就算來十個八個,也不在話下,只能為他平添生命值罷了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,眾人行到半道,遠處廣闊的大道上,顯露出百余人的身影。
項墨的視線最好,看到為首的男子提著大刀,一臉獰笑的看著緩緩過來的人馬,心頭便有一股不好的預感。
看來這個翻地鼠,來者不善啊。
項武看著遠處模糊的身影,眉頭皺起。
不大一會,車隊便來到這百余人的面前,為首的男子尖嘴猴腮,一雙眼睛如同老鼠一般,四處轉悠,最終目光落在領頭的項武身上。
他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長慶鏢局與威遠鏢局的旗幟,冷笑著問道:“你這幫人馬,到底是長慶鏢局還是這個狗屁威遠鏢局的?”
聽到這個翻地鼠言語間的不屑,項武心里的火氣竄了上來,深吸一口氣壓住怒火,和善的笑道:“我們是威遠鏢局的人馬,跟著長慶鏢局……”
“既然不是長慶鏢局的,那就別放屁了,老子沒工夫聽你扯淡。”
開口打斷項武的話,翻地鼠又問道:“你這后面的拉了什么貨物,報給老子聽聽,要是是好東西,老子心情好了,還能放你一條性命。”
猖狂的話語,讓得項墨的眉頭皺起,有幾個脾氣不好的鏢師臉上浮現怒意,恨不得破口大罵。
“這里面的東西,是我們押運的鏢,恕我不能告訴你。”
項武也是心高氣傲之人,如何受得了這等侮辱,當即冷冷道:“按照道上的規矩,我可以留下買路費,還請各位兄弟行個方便。”
“兄弟?誰是你狗屁兄弟,給我圍起來。”
重重的唾了一口,翻地鼠大手一揮,身后的百多號人馬如同蝗蟲一般,將項墨等人團團圍住。
這些人穿著破破爛爛,五顏六色,不知道哪里剝下來的衣服,一股臭味襲來,如同半年沒有洗澡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