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大武館的館主怒斥,臉上掛著怒意。
當著五人的面,韋開泉直接出手殺人,視五人如無物,簡直是啪啪打臉。
再好脾氣的人,也要暴走。
“這個小子打傷我鐵劍門數十個門人,殺了我的愛徒,難道不該用他的性命來償還嗎?”
面對眾人的指責,韋開泉沒有絲毫的慚愧,臉上帶著懊惱與殺意,冷冷的說道。
“你鐵劍門做了什么,你這個做門主的難道不知道嗎,向盤出手替你管教,你不思感謝反倒出手狠辣,簡直禽獸不如!”
盧桐呸了一口,恨恨道:“至于你那短命的大弟子,更是可笑。”
“上了鐵血擂臺,自然是拳腳無眼,生死有命,你教出來的弟子實力不行,難道還要別人伸出脖子讓他殺么?”
“莫非這龍昌府內,只能你鐵劍門弟子殺人,不準別人反擊?”
“要是這樣的話,我們五大武館雖然實力一般,也想找你討個說法。”
盧桐一陣條理分明的話,讓韋開泉面色漲紅,胸膛起伏不定。
這他媽的就是**裸的打臉啊,韋開泉身為鐵劍門的門主,什么時候被人這么呵斥過。
深吸了一口氣,他臉色平靜下來,嘴角帶著一抹冷笑,陰森道:“交出這個方向盤,我不計較你辱我,否則別怪我不客氣!”
“放屁,你說交就交,你以為你是大宗師呢?!”
聽到這命令加威脅的話語,盧桐怒不可遏,連平時的文雅風采也丟到一邊,直接破口大罵起來。
“你鐵劍門要是真有本事,就拿出宗師之下的武者,堂堂正正的過來挑戰,其他的事情你休要再想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韋開泉氣極反笑,在地上來回走了兩步,道:“擎天大宗師的遺跡即將開啟,若是我得了機緣,定讓你長空武館付出代價!”
知道今天再也討不到好,他只能撂下狠話,準備改日過來找回面子。
至于派人過來挑戰長空武館,這件事他根本沒有想過,連張磐都被項墨擊殺在擂臺上,其他弟子過來也只是送菜。
“你以為你還走得了?”
盧桐聲音冰冷至極,帶著凜冽的殺意,說道。
話音剛落,其他四大武館的館主苦笑一聲,知道今天已經被盧桐拉上了賊船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把事情辦的干脆利落。
四人腳步微移,身影閃動,將韋開泉包圍在中心。
面對五人封鎖,韋開泉并沒有半分驚懼,反倒輕笑一聲,帶著不屑的神情,說道。
“蒼狼軍駐扎在城外,只要我高聲呼救,他們一定會過來救我。”
“真要鬧到魚死網破,你們也討不了好。”
四人臉上露出一絲猶豫,韋開泉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,早年就嫁給了蒼狼軍的副統領,這件事對他們而言,并非秘聞。
這個大靠山也是鐵劍門,如此囂張跋扈的一個原因。
雖然蒼狼軍不可能隨時調動,但這個大靠山如同一枚核彈般,讓人不敢妄動。
“多謝諸位出手相助,今日到此為止吧。”
盧桐看到四人的面露難處,心里嘆息一聲,大聲說道。
四大武館的館主緩緩后撤,重新聚攏在盧桐邊上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
韋開泉發出一聲猖狂至極的笑聲,冷冷的掃過眾人,隨即一拂衣袖,轉身離開。
四大武館的館主也紛紛告辭,等到眾人離去之后,盧桐來到項墨面前,關切的問道:“傷勢怎么樣?”
“還行,不算嚴重,多謝館主關心。”
項墨感激的回道。
“本來今日想為你解開與鐵劍門的仇恨,沒想到韋開泉如此猖獗,實在是可恨!”
盧桐的衣袖重重一揮,恨聲道。
“館主有心了,我看韋開泉狼子野心,接下來我們可能要面臨鐵劍門的報復。”
項墨擔憂的說道。
他一個人倒是不怕鐵劍門,打不過跑了就是,如今長空武館因為他的緣故與鐵劍門結怨,倒是讓他心有慚愧。
“無妨,我在源平郡有幾個故交,就算這里待不下去,大不了前往郡城。”
盧桐爽朗一笑,拍了拍項墨的肩膀,示意他寬心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