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不辱使命。”
苗青志接過鐵牌,躬身行禮。
“鐵牌在此。”
輪到盧桐的時候,他徑直從胸膛處拿出鐵牌,握在手里展示一圈。
“確實是鐵牌無疑。”
劉淵笑著點點頭,肯定的說道。
最后輪到項墨這里,眾人疑惑的目光傳來,全部落在他的身上。
面對或是戲謔,或是嘲諷的目光,項墨神色不變,手掌握著鐵牌,旋轉著展示一圈,隨即放下。
“確實是鐵牌,通過。”
并沒有因為與項墨相熟而改變態度,確認鐵牌是真的后,劉淵淡淡的說道。
“一個不是宗師的小子,進入遺跡又有什么用,說不定一進去就被某些人殺了。”
翻天鼠嗤笑一聲,面色不變,沒有絲毫被打臉的覺悟。
“浪費!”
苗青志瞥了一眼,冷淡的吐出兩個字來,隨即不再說話。
似乎多說兩句,都是自降身份的事。
韋開泉臉上反倒露出一絲喜色,對他而言,鐵牌落在項墨這里,比落在其他人手里更好。
畢竟項墨還未突破宗師,就算在厲害,也不可能與宗師一較高下,項墨進入遺跡,在他看來,反而是少了一個競爭對手。
“既然五塊鐵牌都已經到齊,那我們現在就開啟遺跡。”
劉淵衣袖一揮,看向張延道:“你意下如何?”
“可以。”
張延冷淡的回道。
“鐵牌交給我。”
只見劉淵大手對著五人,手指成爪,向后微微一縮,五人便感覺有一股大力朝著自己手里的鐵牌抓來。
五人并沒有抵抗這股吸力,鐵牌直接飛到劉淵的大手邊上,隨即拼成一塊完整的鐵牌。
“這個鐵牌今天終于合在一起了,不容易啊。”
感嘆一句,劉淵的身軀直接飛了起來,也不見他如何發力,身形快如閃電,直接飛到青云山的山腰處。
“你們五人跟上。”
張延丟下一句話,如同一直靈雀般,直接飛到山腰。
四人都是宗師,懂得馮虛御風的本事,腳尖在地面一踏,身軀如同竄天猴般高高躍起,在山間的樹木之后借力幾次,就到了山腰。
項墨本想跟隨眾人一起散去,目光一閃,停下動作,老老實實的攀登山峰向上。
既然眾人都以為他只是人體極限,索性他就裝到底,等到進入遺跡之后,給另外三人一個大大的驚喜。
想必三人得知他是宗師的時候,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。
如同一只靈猴般,手腳并用的向上急速的竄動,不大一會,項墨也登上了山腰處。
等他上來的時候,五塊鐵牌已經合成一塊,劉淵與張延兩人面色嚴肅,將完整的鐵牌放入一處光滑的山壁之內。
兩位大宗師的實力可謂強絕,直接將鐵牌按入山壁內,隨著鐵牌完全被按入山壁,一道光芒從鐵牌出激射出來。
這道光芒設在山壁的另外一邊,經過幾次反射之后,一層一層的向上映射,直到射到某一處山壁上時,這一簇光直接被山壁吞沒,沒有多余的一絲光芒射出。
“果然如此。”
看到這一幕,劉淵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,從石壁內拿出鐵牌,重新分成五塊,分給五人。
“就是哪里了,你們五個拿著這個令牌進去,這個令牌千萬不能丟失,否則沒有令牌,就算你們拿到了寶藏,也無法出來。”
五人眼底閃過絲絲炙熱,一位大宗師的葬身之地,此刻展示在他們眼前,等待他們前往挖掘。
“進入遺跡內,不得破壞大宗師的遺體,其他事情我們也管不著,你們自己看著辦。”
最后叮囑一句,劉淵揮了揮衣袖,示意五人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