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項墨這個問題,三人臉上同時路出一抹陰笑,似乎是在幾分項墨的無知與無畏。
“年輕人,朱果這樣的天材地寶,也是你能夠觸碰的嗎?”
韋開泉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意,狹促的說道:“五枚朱果,已經被分配的明明白白,這樣的好東西,你也配?”
“哦?”
項墨似乎聽不出韋開泉話語中的嘲笑,饒有興趣的問道:“怎么就分配的明明白白了,能告訴我嗎?”
“張延大宗師需要兩枚,這是雷打不動的鐵律,你敢與他爭搶不成。”
苗青志接過話頭,道:“剩下三枚,剛好我們三人一人一枚,誰知道你們兩人竟然膽大包天,竟然敢拿走三枚,簡直是找死。”
在大門邊上的盧桐臉上一下子陰沉下來,原來其他人已經商量完畢,根本沒有把他和項墨放在眼底。
可以說進入遺跡,他們兩人就被其他人排除在外,這樣的情況怎么不讓人憤怒。
翻天鼠臉上帶著陰狠之色,道:“可惜,現在我們改變主意了,朱果我可以不要,你必須死!”
他的眼底帶著濃郁的忌憚之色,剛才與項墨交手,直接斷了一臂,讓他心里發狂,恨不得直接殺了項墨,發泄心頭的怒火。
可以說,這三人或多或少與項墨都有仇恨,剛好趕到一起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
項墨點點頭,道:“你們愿意給那個張延當狗,我可不愿。”
“呸,我看你是想給大宗師當狗,可惜沒有這個機會吧。”
翻天鼠吐出一口黃色的濃痰,臉上帶著淡淡的傲色,譏諷道。
“你以當狗為榮,那是你的事,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樣,喜歡當狗的。”項墨瞥了他一眼,淡淡的回道。
他這一口一個狗,讓韋開泉與苗青志的臉色一片烏黑,如同黑炭一般。
“小子,臨死之前嘴巴還這么硬,等會讓我看看你的骨頭,是不是也有這么硬。”
臉色一沉,韋開泉冰寒的說道。
“我不止嘴巴硬,骨頭更硬,身上比骨頭硬的東西還有!”
項墨冷喝一聲,如同一桿標槍一般佇立在巖石地面上,道:“來吧,讓我看看你們這三條狗組隊,能不能留下我。”
“去死吧!”
苗青志臉色紅中透黑,嘶吼一聲,精神威壓化為一張密密麻麻的大網,將項墨全幅籠罩在內,身體猛地一竄,在半路上折轉幾次,拉出一道道殘影,如同鬼魅一般。
在他的身形晃動中,急速的拉近了與項墨的距離,隨即手掌并攏,如同一柄鋒利的長刀,朝著項墨的頸脖斬去。
先是精神威壓屏蔽項墨對危險的感知,然后憑借飛快的速度,混亂項墨的視線,隨即便是一擊必殺,手段之強勁,確實擔得起宗師之名。
“雕蟲小技,也敢過來賣弄。”
嗤笑一聲,項墨的精神力凝練成一根如同手臂粗細的鋼針,朝著覆蓋在他周圍的精神大網狠狠的戳去。
虛空中似乎傳來一聲‘噗’的漏氣聲,苗青志精神力所化作的大網,在項墨這桿鋼針的全力一戳之下,如同泡沫一般,直接洞穿。
眼看手刀距離項墨的頸脖越來越近,苗青志臉上剛剛閃出一絲喜色,隨即腦海中傳來一股劇痛,讓他臉龐變得猙獰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