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有魄力。”
氣笑著開口,張延臉上閃過一絲殺意,道:“苗青志,韋開泉兩人情況如何?”
“這兩人被我殺了,尸體還在上面,大宗師要是有興趣的話,直接上去找吧。”
項墨冷漠的開口,回道。
“大言不慚,你不過是剛剛晉升宗師,怎么可能殺得了他們兩個?”
張延臉上閃過一絲一抹厭惡之色,喝道。
“既然大宗師不信,自己上去看看就知道了,何必還來問我。”
“好,其他人我也不管,既然你說你殺了韋開泉與苗青志,那這遺跡內的朱果,總是在你身上的吧?”
“大宗師這話是什么意思?莫非對這個朱果有幾分興趣?”
項墨眉頭一挑,心底冷笑不止:“老賊果然暴露自己的本性,想在我這里空手套白狼,對你曲意逢迎莫非能讓你舍棄朱果不成?”
“這個朱果是我這次過來,必須要獲得的東西,你給我兩枚,老夫也不欺你,可以答應你兩個請求。”
張延倨傲的抬了抬頭,說出這個話的時候,帶著仿佛在賞賜奴仆一般的態度。
“抱歉,我對你的兩個請求,實在是沒有什么興趣。”
項墨撇了撇嘴,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。
“你!”
聽到直接被拒絕的話,張延猛的伸出手指,指著項墨說不出話來,臉上兇光乍現。
“如果我非得要呢?”
眼底的兇光一閃,張延身體微微前傾,帶著強大的氣勢朝著項墨壓迫過去,冷冷道。
周圍的空氣仿佛凝結成一片,冰冷的殺意彌漫。
盧桐伸出手指,不露聲色的扯了扯項墨的衣襟,示意他不要頭鐵,與一位大宗師正面作對。
“張延,方小兄弟不想與你交換,你又何必強人所難。”
劉淵一拂衣袖,淡淡的開口,沖散了張延帶來的冰冷殺意。
“劉淵,這是我的事情,不用你插手!”
轉過頭來冷冷的看著劉淵,張延低聲喝道,眼底帶著警示的意味。
“呵呵,我與方小兄弟有過一段交情,如果你今天非要逼迫,那我也只能與你較量較量。”
劉淵淡淡一笑,溫和的目光與張延兇狠的目光交匯,帶著無法動搖的意志與決心。
“好,今天這事我記下了。”
胸膛急劇的起伏,張延如同餓狼一般的目光,在劉淵與項墨的身上來回掃過,似乎要將兩人的面貌刻在心里。
就在這時,張延身形一動,如同猛禽一般,五指微曲,手掌形成一張凌厲的勁爪,朝著項墨的胸膛抓去。
誰也沒有想到,張延居然會以大宗師的身份,出手偷襲。
而他一出手,就是凌厲的殺招,并沒有因為項墨的身份而輕視。
“噗噗噗!”
勁爪朝著項墨的胸膛閃電般撲擊,連空氣都被打穿,發出噗噗的聲響,轉眼就到了項墨的胸膛處。
一股莫大的恐懼將項墨團團籠罩,生死之間徘徊的顫栗感,讓項墨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。
關鍵時刻,他的胸膛詭異的向后一縮,隨即手臂從腰間探出,如同怒龍出海一般,朝著胸膛處的襲擊錘去。
胸膛處的塌陷,為項墨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,在下一個瞬間,他的鐵拳狠狠的撞在張延的手腕處。
“砰!”
一股巨大的力量錘擊在手腕上,張延臉色不變,手臂探出的方向卻是被這一拳打歪,等他再次出手的時候,一道白影閃在項墨的面前。
“張延,你太過分了,枉為大宗師!”
劉淵平淡的面容上浮現怒意,如同守護牛犢子的大鐵牛一般,將項墨牢牢的擋在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