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說,他的這種意志,讓人心驚。
“是你打傷的鐵幕?”
朱玉龍目光中閃爍著精光,冷冷的打量著眼前看上去極為年輕的男子,厲聲問道。
“你是瞎了不成,這還用問?”
項墨一拂衣袖,冷然道:“既然交手自然是拿出全部實力,只準你們打傷別人,不準別人打傷你們?”
“玉龍叔,就是他打傷了鐵幕叔,要不是你來得及時,鐵幕叔就要被他活生生打死,你千萬不要放過他。”
看到自家的宗師過來,宋鵬程再次恢復趾高氣揚的神態,在門口大聲說道。
“拳腳無眼,自然是比斗,當然會有損傷,難道這點道理都不懂?”
項墨冷笑一聲,搖了搖頭,頗為不屑的說道。
若是易地而處,他可不信鐵幕占得上風,會留幾分余力出來,不忍心對他下重手。
“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,希望你一會不要后悔。”
朱玉龍腳部向后輕滑一步,擺出一個出手的架子,“既然如此,也讓我領教領教。”
“好說。”
項墨做了個請的手勢,嘴角帶著幾分不屑,道:“拳腳無眼,若是有個死傷,可別怪我。”
“盧統領,項公子剛剛大戰一場,現在再對戰這個朱玉龍,大大不妙啊。”
大廳門口處,謝薇薇緊緊地捏著拳頭,焦急地說道。
一場竭盡全力的戰斗剛剛打完,還沒有休息,立馬又有新的宗師過來挑戰,謝薇薇生怕項墨承受不住,這么高強度的戰斗。
“小姐說的是。”
點了點頭,盧桐也顧不得繼續攔截宋程鵬,身軀一晃,來到項墨的身邊。
“你先下去,我來領教領教這人的厲害。”
“不用,剛剛只是熱身,現在正好出手。”
項墨咧嘴一笑,拒絕了盧桐的提議。
雖然心里已經有了幾分預料,可聽到項墨這么說,盧桐依舊哭笑不得。
這個武瘋子一旦打起來,就難以遏制。
知道身邊人的性格,盧桐沒有繼續相勸,目光落在朱玉龍的身上,冷笑開口。
“朱宗師,項墨剛才大戰一場,傷了元氣,你就這么挑戰,也不怕遭人非議?”
他伸手指了指項墨下腹處的創口,那里血肉翻卷過來,看上去頗為猙獰。
“你不必拿話激我,既然他已經受傷,我也不為難他。”
朱玉龍點了點頭,眼底帶著絲絲冷笑,道:“我只出三招,他若是接的下,我帶人轉身就走。”
蒼狼軍的人被人打傷,出手的人不付出代價,是不可能的。
要不是忌憚盧桐在這里,他何必多費口舌,早就直接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