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墨身軀向后退了退,臉上帶著幾分淺紅,不自然地說道:“你把這個藥放在這里,我自己來就行。”
丫鬟詫異的看了一眼項墨,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,讓得項墨的寧愿自己來,也不肯讓她動手。
“項公子,是不是丫鬟粗手粗腳,弄疼了你?”
謝薇薇站起身來,臉上帶著幾分寒霜。
“不是,我自己習慣自己動手,不大喜歡別人伺候。”
項墨連忙擺了擺手,道。
“那好吧,你自己回去之后,一定要記得使用。”
輕捂小嘴,謝薇薇臉上帶著幾分嬌笑,不再勉強。
她這一笑,臉上閃過幾分明媚之色,好似日月生輝般,美艷動人。
一旁的張元看的心馳搖曳,恨不得把謝薇薇摟在懷里,好生愛憐一番。
可惜,他沒有這個膽子。
郡守府內明面上只有他與盧桐兩位宗師,實際上暗中還有一位極為強大的宗師,潛伏在府內。
只要他稍有異動,絕對討不了好。
“項公子,說說之前的情況吧,我也挺有興趣的。”
張元主動攀談起來。
“也沒什么,那個宋鵬程想要輕薄小姐,被我與盧桐兩人攔下,然后我與鐵幕打了一架。”
項墨三言兩語說了個大概,也沒有說后面的事。
“是蒼狼軍的那個鐵幕宗師?”
張元臉上閃過一絲驚懼之色,問道。
“除了這個鐵幕,源平郡還有第二個鐵幕嗎?”
項墨淡淡的笑道,暗忖:“這個張元怎么盡問些廢話。”
“呵呵,這倒也是。”
張元點點頭,如同對后輩談話般,勉勵道:“能夠與鐵幕宗師大戰一場,勇氣可嘉,雖敗猶榮,不錯不錯。”
鐵幕在源平郡中威名赫赫,加上他看到項墨身上的傷痕,先入為主,自然以為項墨是戰敗的一方。
至于項墨答應鐵幕這個情況,他根本都沒有想過。
連他自己都不敢說,能夠打贏鐵幕,更別說這個項墨比他小十余歲,打贏鐵幕不過是個笑話。
“這你可就猜錯了,項公子沒有戰敗,戰敗的可是鐵幕宗師。”
謝薇薇嘴角翹起,柔聲說道。
回想起項墨擋在她面前,又與與鐵幕大戰,如同瘋虎一般,她心里便極有安全感。
“謝小姐不必說笑,鐵幕雖然與我們不是一條路上的,也沒有必要故意這樣踩他。”
張元臉上閃過一絲不快,說話也帶著幾分不忿。
在他心里,謝薇薇寧可捏造謊言,也要為項墨造勢,簡直是假到不能再假。
“我所說都是事實,何必騙你?”
謝薇薇話語中帶著幾分惱怒,說道。
“呵呵,項公子,你也是這么說?”
沒有回答謝薇薇的話,張元笑著對項墨問道,臉上帶著幾分玩味之色。
他不敢與謝薇薇正面爭論,只能把矛頭放在項墨的身上。
他還真不信,謝薇薇一介女流可以胡言亂語,項墨也敢胡言亂語不成?
“鐵幕確實敗在我的手里,這有什么好說的,你要是不信,出去一問便知。”
項墨挑了挑眉,隨意說道。
“呵呵,項公子果然厲害,連鐵幕宗師都不是你的對手。”
皮笑肉不笑的呵呵幾聲,張元臉上露出狹促的笑意,道:“年紀輕輕實力就如此強勁,讓我也有幾分手癢,等你傷勢恢復,我們過過手,如何?”
“你想跟我打?”
項墨眼皮一挑,露出幾分感興趣之色。
過來源平郡就是為了會戰百家高手,突破大宗師,既然這個張元主動送上門來,他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。
“呵呵,我這也是見獵心喜,畢竟項公子實力如此高強,想必也是不會拒絕我的提議的,是吧?”
張元背靠座椅后靠,笑著說道。
在他心里,已經認定項墨不過是一個欺世盜名之輩,這個年紀打贏鐵幕,不過是為了博取謝薇薇的好感,自吹自擂罷了。
既然如此,他何必不將計就計,正面擊敗項墨,給謝薇薇看看,到底誰才是最強的。
“小子啊,你還是太嫩了,你越是把自己捧得高高的,跌下來的時候越是慘,最終還是為我做嫁衣。”
張元已經能想象,他正面擊敗項墨,收獲謝薇薇崇敬眼神的那一刻,心里頓時間心花怒放,喜不自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