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的挺快的嘛。”
項墨嘴角上揚,帶著淡淡的冷笑,身軀猛地向前一竄。
與鐵幕對拳的那一條手臂,向前滑動,五指張開,如同八爪魚一般,將鐵幕的手臂牢牢地握在手里。
他的另外一條手臂閃電般探出,在田波打空的一瞬間,精準的握住了田波的手腕。
鐵幕的整條手臂已經被震成碎片,發力不得,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之色,另外一條手臂如同炮彈般朝著項墨砸來。
偷襲不成,手臂反倒被鉗,田波也是極為羞惱,腿腳橫掃而出,空氣被直接炸開,滾滾枯葉被巨大的氣浪碾成渣滓。
兩人出手狠辣,不留一絲余地。
“咻!”
空氣中突然出現一個特別的聲音,聽著像是鋒利的刀刃切割豬油,一柄小巧的匕首,輕飄飄的劃過空氣,精準的朝著項墨的胸膛點去。
匕首上帶著烏褐之色,顯然不是等閑之物。
三人同時發動攻擊,項墨頓時間陷入危機境地。
只是他似乎并未發覺,臉上依舊帶著笑意,一手拉著一人,身軀向后暴退三步,巨大的勁力扯得鐵幕與田波的攻擊都落在空出。
任培生身形急速射來,好不容易才等到必殺的機會,他不可能輕易的放棄。
項墨現在一只手拉著一人,胸膛處大空,這是最好的一次機會。
匕首不再隱藏位置,如迅雷一般,急速前行,大有不把項墨扎透,決不罷休的意思。
項墨臉上閃過一絲冰冷之色,他完全有能力一拳打死鐵幕,只是故意拖著不殺。
殺了鐵幕,另外兩人一定分頭逃亡,他擔心自己沒辦法全部擼死,放跑其中一個,就是莫大的損失。
每個總是在他的心里,都是五十點生命值,現在生命值這么緊缺,絕對不能跑掉一個。
他故意示敵以弱,給對方一種‘再加把勁我就能贏’的感覺,果然三人忍耐不住,一起竄了出來。
“死吧!”
低喝一聲,項墨的手腕一抖,磅礴的真氣與勁力同時灌入手掌上,兩人的體內。
帶著震蕩波的真氣與勁力,將兩人體內的防御摧毀,鐵幕與田波頓時間失去力氣。
“不好,他的實力怎么這么強?”
體內的真氣如同冰雪遇到了烈陽一般消散,鐵幕心頭閃過一絲驚駭,還未想明白項墨為何突然真氣質量如此兇猛,他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,身軀不聽使喚的擺動起來。
項墨一只手抓著一個人,以兩人為兵器,手臂狠狠地朝著中間舞動,將任培生夾在中間。
鐵幕與田波都是宗師境界,身軀堅硬至極,足以堪比神兵利器。
還未靠在一起,滾滾的氣浪壓迫下來,任培生就感覺自己被壓的動彈不得。
關鍵時刻,他大喝一聲,身軀猛地向上一跳。
“砰!”
在項墨的操縱下,鐵幕與田波狠狠地撞擊在一起,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,周圍茂盛的樹林上,豐盛的樹葉,都被震落不少。
眾多護衛捂住耳朵,佝僂著腰,不敢繼續看宗師之間的戰斗。
“啊啊啊!”
凄厲的呼喊聲響起,如同杜鵑啼血般,讓人聽了忍不住落淚。
任培生膝蓋一下,已經消失不見,殷紅的鮮血不要錢似的撒了出來。
他躺在地面不停地翻滾,嘴上大聲地嘶吼,不敢相信自己一招之下,就變成了一個殘疾。
項墨站立在半空中,冷眼看著任培生大聲呼喊,他一手提著一個宗師,低頭俯視,如同魔王一般。
鐵幕與田波在他手里如同玩具般,無法掙脫,兩人臉上帶著濃厚的血跡,胸膛處還有零散的碎肉。
臉上的血跡是因為砸在一起,互相撞擊導致的。
胸前的零散碎肉,則是硬生生的把任培生的小腿夾斷,加成了零零碎碎的一地東西,附著在兩人的衣衫之上。
所有人驚懼的抬起頭顱,仰視半空中的項墨,身軀不自覺的發顫,眼底帶著莫大的敬畏。
三位宗師聯手一擊,竟然被項墨抬手之間瓦解,屠宗師如屠狗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