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行的馬車緩緩停了下來。
“報,前方兩公里,就是姚家莊。”
一名探子站在馬車前,大聲報告。
項墨跳下馬車,活動了一下身體,感覺舒服了不少。
“辛苦了,你先去休息吧。”
探子聽命離開。
崔云婉走了過來,一言不發。
到了這個時候,除了信賴項墨的實力,再無其他辦法。
“等著吧,他們一會就要過來的。”
項墨回頭看了崔云婉一樣,嘴角帶著絲絲笑意:“這次你可別理我太近,要不然我還得給你療傷。”
上次療傷他把崔云婉全身上下看了個一清二白,弄得崔云婉尷尬了好久,此刻舊事重提,明顯是故意捉弄佳人。
崔云婉白了項墨一眼,露出萬種風情,臉頰上飛過兩團紅霞,輕輕點了點頭。
項墨話音剛落,精神力就感知到四人朝著這個方向飛馳過來,速度極快。
“你帶人先離開,我解決了這些人,再出發就是。”
崔云婉應答一句,沖身后的下屬揮了揮手,隊伍自動后撤數百米,以免遭受無辜禍事。
宗師級別高手的戰斗,他們已經插不上手,激蕩的勁風都扛不住,來多少人都是送死而已。
等隊伍后撤完畢,四人已經來到項墨的眼前,在相距數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。
為首的老者便是三階宗的太上長老,年過一百五十歲,正處于大宗師的巔峰時期,精氣神如同黑夜中的燈塔,耀耀生輝。
他看上去如同四五十歲的中年漢子般,沒有半分老態,目光帶著絲絲兇氣,落在項墨身上。
在他身后,一左一右還有兩人,分別是大長老與二長老,太陽穴高高鼓起,精氣神內斂,自有一股宗師氣度。
“項大宗師?”
太上長老冷冷開口,帶著幾分壓抑的火氣。
“我就是項墨,你們就是三階宗的高手?”
項墨點頭應承下來,反問一句。
“不,我們是三階宗過來收你性命的人。”
太上長老手臂一揮,他身后的兩人身軀一晃,來到項墨的左右兩側,三人呈三角形,將項墨圍在中間。
“你擊殺了我三階宗大弟子焦作,可有此事?”
“確實是有這件事,你那大弟子威脅我的家人,我只取了他一條性命,已經是足夠寬宏大量。”
項墨大大方方的應承下來,這件事沒有什么可隱瞞的。
“荒唐!”
太上長老怒喝一聲,額頭上的青筋凸起,帶著絲絲震怒:“莫非你還想屠滅我三階宗不成?!”
“更何況我三階宗的弟子犯了錯,自然有我三階宗的執法長老處理,什么時候由得你一個外人越俎代庖,殺了我三階宗弟子,還敢反咬一口,大膽!”
“呵呵,弟子犯事了不能由外人處理,這個規矩我還是第一次聽說。”
項墨懶得爭辯,笑了笑:“人我已經殺了,你想怎么樣,直接劃出道來。”
“我在給你一次機會,如果你能夠歸順大王子,可以留你一命,到時候開疆拓土,你做先鋒戴罪立功,或許有機會成為成就一番事業。”
“你雖然犯過一次錯誤,可大王子惜才,這是你最后的機會,否則別怪老夫無情。”
他言語中帶著冷冽的殺機,如果不是出行前大王子交代,他絕對不可能給予項墨最后的一次機會。
在他看來,這已經是格外開恩,屬于大王子的賞賜。
格殺他三階宗的弟子,已經是罪不可赦的死罪,就算項墨歸順大王子,他以后也要整死項墨,絕對不留活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