泌陽府,府衙。
顧青辭見到了泌陽府知府,第一時間遞上了令牌,說道:“周知府,在下顧青辭。”
周知府接過令牌,檢查了一下,有那么一瞬間,瞳孔睜大了,然后急忙將令牌還給顧青辭,說道:“原來是顧大人,久仰久仰!”
顧青辭執禮道:“周知府,我今日前來,是想解釋一下昨天馬家村……”
“不用不用,”周知府連忙擺手,道:“昨日王捕頭已經回來告訴我了,那都是誤會了,顧大人不用放在心上,您放心,馬家村那幾個不明事理的族老,我一定會親自去教育他們,怎么能夠行這般齷齪之事兒!”
顧青辭一臉懵逼,這知府態度也好的有些過分了吧,拱了拱手,道:“那,在下多謝大人了。”
“不用不用,”周知府急忙道:“顧大人您忙,本府就不耽擱你時間了,您請自便,早日處理好你的事情。”
“呃……”顧青辭茫然的看著周知府,道:“大人,您確定沒什么問題嗎?”
“沒問題啊,”周知府坦然道:“完全沒問題,顧大人,您放心,我周某人一個唾沫一個釘,馬家的事兒,都交給我,一定讓您滿意,您請自便。”
這周知府都已經下了兩次逐客令,而且人家也很痛快的答應了,顧青辭即便是再疑惑,也不可能死皮賴臉的待下去,便拱了拱手,道:“那……在下告辭!”
顧青辭進府衙去了,很快又出來了。
他現在滿心懵懂,總覺得很怪異,他本來還想著或許會與知府發生矛盾,至少也會因為昨日博了知府面子,被刁難一下,可他萬萬沒想到,一路面見知府,順利得有些不可思議。
而且這知府的態度也非常好,什么都好說,完全沒有任何意見,完全不需要解釋,直接就達到了顧青辭的目的,讓顧青辭都有些懷疑,自己是不是多此一舉了。
顧青辭渾渾噩噩的走出府衙,向顏伯問道:“顏伯,您有沒有發覺很不對勁啊,這知府也太好說話了吧?”
“嗯,”顏伯點了點頭,說道:“大人,我覺得不是這個知府好說話,而是他似乎很想大人您快點離開,就好像……你是個瘟神一樣。”
“呃……你這個比喻,不恰當吧!”顧青辭無語道。
“可是,真的就是這樣,”顏伯一本正經道:“難道大人您沒發現,這個周知府從頭至尾都只想著你快點離開,他好像還有點慌亂,特別是……看到您的令牌之后。”
被顏伯這么一說,顧青辭頓時就皺起了眉頭,他也發覺是這么回事兒,仔細回憶了一下,發現這周知府的表現,確實有些不太像一個知府的樣子。
“顏伯……你說,這周知府是不是有什么問題?”顧青辭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