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啊,你是侯府的世子爺,身份擺在那呢。可新房卻選在這偏僻之處,意思很明顯啊,不就是打算把我扔這,不是跟冷宮的意思差不多么?”牧瑩寶接著話茬。
“看不出來,你倒是挺聰明么。那你倒是再說說看,本世子留下你,安排在此處是何用意啊?”薛文宇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,用手拂了拂袍子,不冷不熱的問。
牧瑩寶心說,什么是何用意,不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意思唄。
當然,她也只是在心里偷偷吐槽一下而已,現在在人家手心捏著呢,能和平解決,盡量的和平解決。
實在不行,也只有另想辦法,大不了就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了。
離開這個府邸,就算是有困難,只要計劃妥當,也難不倒她。關鍵是,那樣的話,那些嫁妝就帶不走了,損失太大了,她不甘心。
眼下,只有想辦法摸摸他的底,看看他究竟想怎么樣。
“世子爺留下我,什么可能性都有的,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蟲,我怎么知道。興許,你是留下我是想慢慢折磨撒氣泄憤。再不然,就是你自己也沒想好留下我想干嘛。
總之不是因為你看上我了,才留下的。”牧瑩寶在地上想盤腿兒,裙擺有點窄,干脆曲腿用胳膊抱著膝蓋跟他聊。
嗯,不錯,還挺有自知之明的,薛文宇倆手交叉胸前,似笑非笑的那么看著她。
這家伙,故弄玄虛的到底幾個意思啊?能不能敞開天窗說亮話,說明白點啊?牧瑩寶臉上也掛著笑,心里卻對著那位豎了好幾次的中指了。
對了,以往看的古言小說差不多的橋段,一般這種狀況下,女主都是故意往上貼,然后男的就會厭惡的離開。女主越是驚恐害怕,男的越是來勁兒要那啥那啥。
怎么都感覺這貨不色,要不,自己也試試?賭一把?
早上臉上被上了兩次妝,一次比一次丑,她自己鏡子里可是看的真真的。到這里也沒洗臉卸妝,就這樣他還能有那心思,那玩意能硬的起來?
以他的身份,相貌、看看他身邊的婢女都長的一個比一個俊俏的,他應該不缺女人的,那面對自己的話就不存在饑不擇食這個可能性了。
越想啊,她越覺得自己分析的有道理,這招可行。
心動不如行動,牧瑩寶拿定主意,看向對方的表情也慢慢的變,含情脈脈的的問;“世子爺既然不說話,難不成,是我猜測錯了,你真的對我一見鐘情?
若是世子爺不嫌棄我的出身,那,那我沒意見的。”說完,羞答答不好意思的把臉貼大腿上了。
呀,這女人怎么了這是,這畫風怎么說變就變?剛剛不是還好好的么?
薛文宇聽了她的話,再加上她的表情,一副見了鬼了樣子。
這個時候,地上坐著的人慢慢的站起身,扭扭捏捏的往薛文宇身前走。
“你要作甚?”薛文宇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走出來,條件反射的問。
見他如此,牧瑩寶知道,這一次自己賭對了。
“時辰也不早了,世子爺,咱夫妻也該歇著了。”牧瑩寶扭扭捏捏的說著。
她沒敢說良辰美景啊,春.宵一刻一刻值千金啥的,說的太過萬一露餡,今晚就把自己清白丟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