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跟著。”薛文宇側頭對跟過來的手下說到。
那手下立馬就停了下來,轉身往回走。
當薛文宇停下的時候,忽然發現,自己竟然走到了馬廄,站在了棚子前。
見鬼,怎么走到這來了?他懊惱的想離開,可是想了想,既然來了,就看看她吧。
進了棚子,借著燈籠的光線看著那草垛上被窩里的女人,果真睡得很香。
薛文宇往前走了幾步,在她身邊停了下來。
一個年輕的女子,也不看看處境,睡在馬廄竟然還飲酒,還睡得如此的香?有人走到身邊了,都沒覺察都不醒?
這若是來個采花賊呢?清白之身不就保不住了?
這張臉還是跟在問心苑一樣,沒涂胭脂花粉的,很是干凈。光是這么看睡著的她,好像也不是那么厭惡。
看她的模樣,在幽城保養的不錯啊,不過水煮的菜真能這么養人的么?
看看這秀發,烏黑發亮像黑色錦緞一般,看看她的唇像剛洗過的櫻桃一般。
薛文宇不知不覺中,已經微微的俯身,鬼使神差的在那紅櫻般的唇上落下輕輕的一吻。
軟軟的、有點涼,帶著酒的芳香,讓他忍不住的再次吻了下去,這次稍微停頓了下,他發覺自己上癮了,還想繼續。
尚存的理智提醒他不可以,立馬直起身子。
原來,親吻女子,是這樣的感覺啊?他手撫摸著自己的胸膛,感受著里面心噗通噗通的跳動,似乎不捂住就會跳出來似的。
怎么臉也這么燙?渾身好像被火點燃了?
完蛋,自己怎么會對這個女人有了感覺?
薛文宇覺得自己剛剛,肯定是瘋了。
他迅速往四周張望了一下,還好還好,這個位置自己剛剛的舉動,暗處的手下不會看到。
不行,這次回去安穩下來后,一定先把東南西北四個珠都給收了吧。
這個年紀,床榻上的確是該有女人了。
不然的話,怎么會對一個最討厭的女子做出那番舉動來。
想到這里,薛文宇掏出帕子使勁的擦拭著自己的唇。
這個臭女人不會是裝睡,用了什么勾、引男人的媚術了吧,不然自己剛剛怎么會失去理智做了那樣荒唐的舉動?
對,一定是這樣的,薛文宇越想就越覺得可疑。
感覺被愚弄的他,氣憤的揚起手,準備狠狠扇這該死的女人幾巴掌,看她還耍心機,勾、引他不!
可是,就在他巴掌即將落下的時候,躺著的人忽然開口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