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,看此人身形,就是先前離開跟丟的那個。”一個屬下上前小心翼翼的稟報。
薛文宇張嘴想罵一群廢物,可是想到自己不是廢物的話,不是已經追過去了么?懊惱的閉了嘴。
此人輕功如此厲害,也不知道究竟什么來頭,若是對頭的人,那么剛剛那一箭自己絕對躲不過去。
他轉身看向棚子的方向,想到了一個人,就是那個玉面君子洛逸,不是說那人跟她走的很近么?可是,按理說特赦圣旨沒這么快到幽城啊,他怎么出來的?
他又猛的想起,當初離開侯府的時候,這個臭女人曾經說過,要給他戴綠帽子,要讓他做活王八,讓他即便凱旋而歸,也沒顏面進京城。
臭女人,還真是說得出做得到啊!
薛文宇沒處發泄,持劍對著空中狠狠的劈了幾下。
嗯,看樣子還得找個穩婆,查驗下她是否還是處.子之身,若還是的話,也就罷了,若不是了,哼哼,本座就情愿丟人丟到家,也要當著整個京城人的面,把你浸豬籠,種荷花。
第二天一早,輝哥起床穿好衣袍,習慣性的把被褥整齊的疊好,這才出了房間準備叫伙計拎水來洗漱。
可是,一出房間的門就看見父親站在外間。
“父親,你一夜未眠么?”輝哥看著父親仍舊頭天的衣袍,臉色也有些憔悴,關心的問。
他甚至有些自責,自己昨晚干嘛賭氣睡那么早,好歹在他身邊陪著也好啊。
父親除了對待母親的問題上之外,其他的都很好!輝哥覺得自己對父親太著急了!
“嗯,不妨事,為父在邊境經常如此的,等下馬車上補一覺就行了。”薛文宇說完,招呼手下進來。
先給孩子送了洗漱的水來,爺倆都洗漱好后,一起用了早飯。
“無需擔心,她自己已經讓伙計在外面買了吃的來,現在恐怕已經吃好了。”見孩子吃的不是很專心,薛文宇心里嘆息著,開口告訴。
果真,輝哥聽了之后,立馬就很認真的吃起來。
薛文宇看著就有些擔心,若是自己以后處置了那女人,輝哥知曉的話,會不會因此跟自己生出間隙來?
輝哥吃好就乖乖的坐在桌邊等著父親吃好,離開客棧。
但是看著父親吃好,卻并沒有立馬離開的意思,而是讓手下領人進來。
看著進來的是一位胡須花白的老者,身后跟著個背藥箱的小童,輝哥不解的看向父親。
難道父親身體哪里不舒服了?還是在邊境戰場上受了傷未愈?
“這就是我家小公子,勞煩您仔細診察。”林川把老者引到輝哥跟前說到。
啊?給我診察?我很好了啊?輝哥一臉懵的看向父親。
“小公子,這位乃是此地的名醫,主子看你身體贏弱,因此請來看看怎么調理才好。”林川趕緊的跟輝哥解釋,根本就不敢說真正的原因。
因為這也只是懷疑,沒確診的話,告訴了小公子,說不定會抵觸。
延國最厲害的神醫就在我身邊,怎么會羸弱,即便有哪里不適,那也用不著別人給開方子調理啊,輝哥在父親慈愛的注視下,只好乖乖的伸出手,任由那老者把脈。
輝哥看著眼前的白胡子老頭,心說你等下實話實說就沒事,若是敢瞎說我身體哪里不對需要調理,那你就是個騙子,今個就把你胡子扯光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