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聽說,那神醫脾氣有些古怪,救人呢是隨她自己的心情和喜好,也就是說,她看著順眼的不給銀子也會出手救人,看不順眼的就是給她千金都沒用。”輝哥覺得這樣形容自己的母親沒毛病,多么與眾不同的個性啊。
“這樣啊,既然如此即便找得到他又如何呢?還是得看他的心情好壞?”薛文宇嘆了口氣,他可是知道后.宮內女人們之間的爭斗是多殘酷。
所以,在姐姐進宮后幾年都沒有懷上孩子時,薛文宇就曾經懷疑過,本想有機會親自問問,可是后來接連發生的事讓他無暇再關注這件事。
沒想到,姐姐竟然真的被傷害的這么深。
薛文宇那天在門口聽見這事兒,心里就內疚的不行,所以問過輝哥之后,立馬就安排人去幽城打聽了。
看著父親如此的失望,輝哥心里一著急脫口而出;“不會的父親,只要找到人,她一定會給姑姑醫治的。”
輝哥有這個自信,姑姑是心地善良的可憐之人,而且跟母親之間沒有沖突沒有誤會,母親不會不管的。
看著父親疑惑的注視,輝哥覺得自己反應太過激烈;“孩兒的意思是,只要找到神醫,咱好好的懇求她,他得知母親是無辜的可憐人,絕對不會置之不理的。”趕緊的解釋。
薛文宇點點頭;“希望如此吧。”
“那孩兒練字去了。”輝哥有些心虛的趕緊離開。
薛文宇點點頭,看著孩子松口氣的反應,若有所思。
這孩子肯定有事瞞著自己,薛文宇這回是真的很肯定,可是孩子自己不想說,他覺得也不好逼問。
輝哥現在有自己的書房,薛文宇給他請了夫子,練字的時候輝哥刻意說右手拿筆不得勁,想用左手練,薛文宇倒也沒多想就同意了。
他怎么都沒想到,孩子之所以堅持用左手習字,完全是因為怕露餡。
因為他跟母親在幽城的三年中,字已經寫的很不錯了,就連母親都夸過好幾回呢。
回到父親身邊后,他不但隱瞞了習武的事,還隱瞞了跟牧瑩寶學到了很多東西。
原本他還覺得隱瞞了父親,是對父親的不尊敬,可是后來經歷了曹坤那件事,輝哥覺得自己隱瞞一些實力是有必要的。
現在有了自己的書房,夫子也不是一天到晚都跟著的。
夫子在的時候,輝哥就用左手習字,不在的時候就用右手練母親教的字體。
然后,他都會提前把右手寫的字扔進火爐中銷毀。
夫子現在教的東西對于輝哥來說,都是小兒科,但是卻還不得不認真的學,學給旁人看。
一個人不練字的時候,輝哥就靜坐在腦子里過母親教過的東西。
飛鏢也練得不錯,能夠五十米內命中目標了。
他想起母親說的,想讓暗器更出神入化,就不能只對著不動的靶子練。
還要練眼力,耐力。
結果被暗中護著的人看到,稟報了薛文宇,說小公子最近有些反常,常常對著某處發呆,一動不動的整個時辰。
薛文宇得知心里更是恨那個逃掉的女人了,發誓等各種事稍有平息,就親自去找她。
而千里之外的一處叫忘憂谷的地方,牧瑩寶拎著剛做好的雪花酥,去找她在這個朝代交的第一個女性朋友。
“小寶,干嘛又盯著我看?”已經改名的薛儀現在叫薛欣笙,摸著臉頰心里發毛的問坐在對面的女子。
從搬到這里,跟這個女子相識的兩個月里,這都第幾回了,沒事就盯著她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