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伯聽著聽著,也反應過來自己的確有點那個啥了,可是那也不能認錯道歉,于是底氣很是不足的繼續嘴硬;“合著你還覺得收曲家一千兩收少了啊?曲家的事兒跟那混蛋的事兒不是一個性質,怎么能混為一談。”
“哎呀,原本還想著今個收入不錯,下午去找找哪里有蟹子賣,晚上蒸蟹黃湯包來著。聽您老這一番教導,我看還是算了吧,心黑賺來的銀子,買來東西做的美食吃著也不舒坦啊。
哎,等下還是出城找個廟宇,把這不義之財捐出去的好。”牧瑩寶一副深受教誨,要痛改前非的模樣。
原本就有些后悔不該說那番話的陶伯一聽,立馬就急了;“別介啊丫頭,我這不是看你無聊,開個玩笑逗逗你么。曲家的診金當然不算多了,他們家大業大的,怎么會在乎這點小錢。
更何況,你治好了他兒子,他以后沒了心事,還多了一個幫手,一心經營那酒樓,一年的進賬不知道有多少個一千兩呢,是吧丫頭?”
開口叫過丫頭之后,陶伯覺得這個順口,不肯再喊她牧姑娘了,太生疏。
可憐的陶伯,天知道他五十多歲的年紀,原本就是貪杯這點小愛好而已,自打跟這小丫頭一起后,也不知道什時候開始,變得這么饞嘴了。
先前在酒樓前不想當她的打手,結果她一開口用美食要挾,他立馬乖乖就范了。
現在,為了只是以前聽她說起過,卻還沒品嘗過的蟹黃湯包,老臉也不要了!
牧瑩寶當然知道這陶伯之前那樣說,其實并無惡意,所以,自然也不會真跟他較真生氣。
既然老頭服軟了,那就到此為止好了!
何況,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,老頭對她是真好,牧瑩寶也沒把他當外人。
看看時辰差不多了,倆人離開茶樓,打算找家酒樓用午飯,可是剛走了十來米遠,前一刻還在跟牧瑩寶討論,中午吃什么菜的陶伯,神情忽然有異。
牧瑩寶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,那邊是個食肆,里面窗戶的位置坐著一桌客人。
“怎么,遇到仇家了?那你先走避一避吧,他們人多,咱不能吃虧。”牧瑩寶低聲的問到。
依照她的了解,走過江湖的人,多多少少的都會有對頭。
陶伯輕輕搖頭,腳步未停的繼續往前走,牧瑩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,但是為了穩妥起見,也就忍著沒有再朝食肆窗戶那邊看。
原本在哪里用餐,都是牧瑩寶說的算,可是現在陶伯招呼著牧瑩寶進了路邊一家食肆,也挑了窗邊的位置坐下。
這個位置往外看去,雖然看不到剛剛那家食肆的窗內情況,但是卻能看見那邊的店門。
“剛剛那幾個都不是善類,只要給銀子什么活都接的,只是,這次究竟是什么好買賣,他們幾個竟然都到齊了?”陶伯很是不解。
以他對那幾個人的了解,他們出現在此處絕非偶然!
“喂,你說他們的雇主會不會是姓薛的那家伙啊?”牧瑩聽陶伯這么一說,心里忽然不踏實起來,低聲的問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