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你手上?你把他如何了?”牧瑩寶著急的問。
陶伯的身手她是見識過的,對方能制住陶伯,也就有三種可能,一是對方確實伯陶伯厲害。另一種可能性,弄不好就是對方用了卑鄙的陰招。
最后一種,就是對方人多。
“看樣子老人家蠻在乎他的啊,放心好了,他暫時沒事。不過,老人家若還執意不肯與在下走一趟的話,那在下就不敢保證他將會怎么樣了。”男子一邊冷笑著說,一邊把手里的葫蘆一上一下的拋著。
“你們抓他就是想讓老夫出診?這也太小題大做了吧?老夫的確說晚上不出診,可是,閣下家里那位應該不是急癥,既然如此,怎么就不能在白天來?
非得整這么一出做什么呢?有意思么?”牧瑩寶很是生氣的問。
“這樣的確不太好,但這也是情非得已,還請老人家諒解,待事成之后,在下再給老人家賠罪。”男子收起冷笑,正色說到。
“呵呵,說得比唱的都好聽,既然人在你們手上,老夫似乎也沒有選擇的余地。不過,老夫丑話說在前面,究竟能不能醫治閣下府上那位,老夫也不敢保證的。
老夫不過一個江湖游醫,也不是什么病癥都能醫治的。到時候說不行,你們可不許為難老夫二人啊。”牧瑩寶先跟對方講條件。
“老人家放心,只要您不是故意不醫治的,絕對不會為難二位,相反的,我家主子同樣會送上辛苦費。”男子聽見牧瑩寶答應跟自己走,也趕緊的表態。
辛苦費?哼哼,本姑娘最討厭被人威脅了,陶伯心眼小不小我不清楚,本姑娘可是很記仇的!
“閣下稍等,老夫要帶些東西。”牧瑩寶說完,轉身進屋拎起醫藥箱之前,把毒針和麻針都帶在了身上。
這人雖然答應的挺干脆,說真醫治不了也不會為難她與陶伯,可是,這種人說到話,不可靠。
牧瑩寶準備妥當,出了房間門,很是自然的就把醫藥箱遞給對方。
男子楞了下,搖頭笑了下也就接了背在肩上,伸手做了個請。
牧瑩寶一手背在身后,一手捻著假須,很是淡定的走在前面。
男子走了幾步,感覺背藥箱的肩部有微微的刺癢,就好像衣衫內有剃掉的短須扎了一下。
他抬手隔著衣衫撓了一下,并沒當回事兒。
余光瞅見他這個動作,牧瑩寶的嘴角揚了揚,不管這次的事他會不會守信用,她都先給他點教訓,讓他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。
竟然未了脅迫她就范,還對陶伯下了手?等下過去,要先查看了那老頭有沒有事!
出了客棧,門口停著一輛很是尋常的馬車,牧瑩寶半點沒有猶豫的就上去了。
男子緊接著也進了車廂,還拿出一塊黑布,有點為難的看著牧瑩寶;“老人家,多有得罪了。”
借著馬車內燈籠的亮光,牧瑩寶能看到男子裸露的頸部隱隱有些小紅點;“可以理解,可以理解。”
牧瑩寶爽快的主動伸手抽走男子手中的黑布,把自己的眼睛包了起來。
男子沒有預料到,這位怎么忽然這么配合?
之前在曲家酒樓門口,這老者明明不是個善類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