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個來的人,仍舊開口詢問薛文宇的身份,當聽到他承認是京城來的薛世子時,這小子很是鄙視的把薛文宇從頭到腳的看了好幾遍。
“這位,能否告知,在下有得罪你們么?”薛文宇不甘心的開口問。
不開口說話,哪能有機會得到線索?
“當然了,不然誰吃飽了撐的沒事干,找你浪費時間啊。”來者不客氣的回應到。
“那能不能勞煩閣下,告知詳情呢?”薛文宇耐著性子又問。
這人搖頭;“不想告訴你,反正你就是得罪爺我了,爺我就是看你不順眼,想削你。”
言罷,此人雙刀挽這刀花,帶著嗚嗚的刀風聲直奔薛文宇殺過來。
此人看著比前面那倆都不著調,但是呢,他的武功卻是比那倆厲害,一交手,薛文宇就感受到了。不敢大意,趕緊使勁全力應對。
即便如此,薛文宇身上中了幾刀,雖然沒有傷及皮膚,錦袍卻是有了好幾處破損。
就在薛文宇擔心自己今個要栽在這人手中的時候,對方忽然收刀,很是鄙視的說;“什么英勇神武無敵的世子爺啊,也不過如此么。”
說完,此人手中雙刀一合,單手執刀,深深的又看了薛文宇一眼,轉身走了。
接連三天的這一出,薛文宇也就是今個應對明顯的力不從心,也就是今個略顯狼狽,好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,站得距離遠的圍觀者,看不到他臉上的窘色。
“結束了,結束了,你們幾個輸了,趕緊掏銀子,不準耍賴。我說這小子不行吧,你們非不信,愿賭服輸,趕緊給銀子,不然爺我天天上你家蹲墻根聽你們兩口子辦事兒。”不遠處傳來的聲音,讓薛文宇和手下們差點吐血。
“主子,你們先進去,屬下布襪破了,去買雙新的來。”林川回身對自己人說到。
不管是薛文宇,還是別的同伴,心里都明鏡似的,什么襪子破了,分明是去找那不知死活拿這事設賭局賺銀子的家伙算賬了。
薛文宇今個算是敗的,他沒覺得傷自尊,所謂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
輸了是自己技不如人,很正常不過。
他郁悶的是,明明都放下面子,各種隱忍的去應對了,結果還是沒有得到半點有關姐姐和輝哥的線索。
林川很快去而復返,表情古怪的看著主子。
“屬下今個終于打聽到了,頭一天來的姓歐陽名芳華,是一個酒坊的少東家。昨個的那家伙,是個打鐵的,叫邱大春。
剛剛離開的那個,姓氏不詳,是個賣魚的,都叫他八哥。”
薛文宇一聽,臉色就陰沉的跟要下暴風雨似的。
自己想找的是那個賣柴的,卻一點進展都沒有。
這又是賣魚的,又是打鐵的,還有賣酒的一個個卻主動送上門找茬,這到底是他么幾個意思啊!
薛文宇現在敢肯定的說,自己的確是得罪了人,但是什么時候得罪的,到底得罪的誰,他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。
就算這三位真的是賣魚、打鐵賣酒的,那他也沒在此地買過魚、買過酒、到鐵匠鋪打什么沒付銀子啊!就是在京城,也不曾有過啊!
何況,這三位的一身武功,鬼才信他們真的是賣東西謀生的呢!
越想越沒頭緒,狂躁的他一掌就把面前的桌子拍的散架了。
堂堂的薛世子,真的是憋屈死了!
他決定了,明個不管來的是個賣啥的,他都不會讓對方活著離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