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想跑?薛文宇已經追上了輝哥,看見孩子臉上焦急的表情,心疼的一生氣提起踩著一個攤子飛身一躍,人就落在那個落跑的人身前。
不遠不近的,然后咚的一聲悶響,牧瑩寶捂著發酸的鼻子,仰頭氣憤無比的看著面前的這個人。
心說,孩子不缺胳膊少腿的在你跟前了,你還想怎樣?
“又來這一套?”薛文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明明沒想這么說,可是一跟這位怨恨的眼神對上,思維就亂套了,就淡定不了,就無法冷靜了。
“哪一套?麻煩世子爺說清楚。”牧瑩寶一聽這話,這語氣火更大了。
“母親,稍安勿躁,此處不是說話之地。”剛剛趕到的輝哥一看,剛見面的父親母親又跟斗雞似的,小腦瓜仁兒都疼了,無奈的拽拽牧瑩寶的衣襟,小聲的跟她商量。
看著輝哥擔憂的表情,牧瑩寶嘆口氣,牽了他的手說;“別擔心,咱換個地方說話。”
既然輝哥的父親到了,孩子安好的交給他,牧瑩寶覺得也沒自己什么事兒了。
找個方便的地方,跟這貨攤牌。
希望他講點道義,看在她幫了輝哥的份上,跟她和平的各奔東西。
“牧姑娘,你若不想與他說話,可以不用去。”這時,邊上忽然有人開口插話。
“小孔,你怎么來了?”牧瑩寶脫口而出。
孔廉一聽,先是一怔,隨即就笑了;“手下說你來趕集,我不放心,所以跟過來。”
小孔,這個稱呼,就是當日那恩人牧老大夫臨走時,這么叫過他。
雖然心里已經有了答案,現在聽見這聲‘小孔’,他的心忽然的更踏實了。
“閣下是哪位?”一旁的薛文宇,一看這倆之間的樣子,心里忽然很是不爽的冷聲問到。
“在下孔廉,你就是薛文宇,薛世子?”孔廉冷笑著回應。
嗯?薛文宇一聽這跟那賣魚的、買酒的、打鐵的一樣的調調的質疑,就自然反應的惱火,煩躁。
“正是,這是在下的家事,還請閣下莫要插手。”薛文宇不客氣的說到。
“不好意思,本座沒有管人家事的意思,但是這位牧姑娘的事,在下是管定了的。她不想見你,你又何必強人所難?”孔廉也是毫不客氣,還上前一步攔在牧瑩寶身前。
哦哦?這小子怎么這么夠意思啊?牧瑩寶看著擋在身前魁梧的后背,心里還挺感動的。
雖說自己算是他的恩人,可是這小子自己并不知情。他這是看在那個牧老大夫的面子上,來維護她啊!
感動歸感動,牧瑩寶也不想這倆在如此熱鬧的大街上動武。
不是心疼某一方,人多眼雜的,事情鬧大了,輝哥又會暴露,就算他父親到了在身邊,牧瑩寶也不想這孩子擔風險。
“小孔啊,沒事,我也有事想他商量,這樣,你對此地熟悉,不如幫我們找個適合說話的地方可好?”牧瑩寶覺得現在孔廉能出面維護自己,那趕日子不如撞日子,就在今個跟姓薛的再談判一次吧。
談得好倆人和平分手,反之的話,那就硬碰硬吧,自己身后多了個黑蝠幫,倒也不怕他耍橫,真當是在京城呢!
“也好,幾位且隨我來。”孔廉聽了牧瑩寶的話,立馬說到。
他帶頭往前走,牧瑩寶牽著輝哥的手緊跟著。
薛文宇臉色陰沉跟在后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