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瑩寶不屑的撇撇嘴;“配不配的各人各有不同的標準,輝哥認可我,肯喊我一聲母親,就已經說明了一切。至于配不配做你的妻?那牧錦依倒是配的,可惜人家不鳥你啊。
你也別老揪著當年我替嫁的短處說事兒,若不是我仗義頂上去,說不定你成親那天,花轎是空著回去的,別說面子了就是里子都丟光了。”
“呵呵,照你這么說,你還是我薛文宇的大恩人了?”薛文宇被氣笑了。
“是啊,可惜某個狼心狗肺的不知道感恩啊。”牧瑩寶拉著長音,陰陽怪調的說到。
薛文宇拳頭握了握;“你居然唆使孩子用毒箭,你究竟安的什么心啊,是存心想帶壞他么?”
牧瑩寶一聽,立馬嚴肅起來看向他;“薛文宇,你別亂扣帽子好不好?我們用毒箭又怎么了?跟敵人講究什么仁義道德啊?他們是有道德的人,會為了錢財謀害別人性命?
薛文宇我告訴,我牧瑩寶這兩輩子最恨最討厭的,就是你們這種,滿嘴的仁義道德,死心眼的,是,做人是要仁義道德,這是美德。
但是你得分清楚對誰吧?就剛剛那些攔路的,你覺得他們是無緣無故恰巧在這跟咱偶遇的么?
是的話,相見都是緣分,彼此打聲招呼,以禮相待我也無話可說。
可是,明知道人家大半夜守在這,就是為了要咱性命的,居然還要跟他們講什么的道義?
嗨你們好,干神馬的啊?哦,收人錢財買我等性命的啊,那好,來,咱開始吧。”牧瑩寶連說帶比劃的。
一旁的輝哥聽著氣氛又被母親帶偏了,根本不敢看父親的表情,使勁的低頭。
陶清源一開始離得有點遠,可是見倆人嗆起來了,怕薛文宇動怒動手丫頭吃虧,趕緊的過來。
不成想過來聽到牧瑩寶后面連說帶比劃的話,老頭咬緊老牙,使勁的憋著不讓自己笑出來。
而薛文宇的一些手下,聽了牧瑩寶的話,卻都陷入沉思中。
是啊,跟那種人,根本就沒必要講什么規矩道義的。
講的話,就是吃虧付出沒有意義的代價。
“我跟你說,我這人的行事風格呢,看中的是結果。是用毒了怎么著?現在是咱們站著還能呼吸這新鮮的空氣,他們呢是一具死尸,這就是對咱們來說,好的結果。
如果不用毒,單靠你們一身武藝硬拼,即便現在輝哥沒事,跟你這么久的這些手下,你覺得還有幾個能活著站在這?
所以我很想問問你啊,你覺得被旁人夸一句你們是仁義之人有意義呢?還是,你在意的人還完好的活著有意義?
人活著自己問心無愧就好,干嘛那么在意一些虛有的名聲呢?
哎,都說你薛世子是文武全能,智勇雙全的,可是二十多歲的人了,怎么就根本沒活明白呢。”牧瑩寶說到最后,很是惋惜的嘆口氣,摟著輝哥的肩膀往一旁走去。
“你若是覺得不屑與我這種人為伍,覺得我讓你們的名聲受辱,我們可以分道揚鑣各走各的。”牧瑩寶頭也沒回的補充了一句。
非常時期,她是想盡自己所能做的,幫他們一起保護輝哥,可是這位不但不領情,反而還指責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