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說了,你們知道什么?他只是個無辜的孩子,你們以為把他扶到那個位置,就是對他最好的保護了么?那不是救他,不是保護他,而是把他駕到了絞刑架上。
就算扶上去了又如何,他能夠安穩么?那樣做,不過是把他從暗處推到了明處,危險更大。”薛文宇很是憤怒的回敬著。
輔佐了當今皇上好些年,薛文宇對某些事看得很是透徹。
輝哥在他身邊九年,他矛盾糾結至少有五年。
后來幾年,他對宮內之事看得更加透徹,所以堅定的決定,讓這孩子好好的平淡的活著。
“這延府的江山原本就是屬于輝哥的,你既然知道輝哥的身份,也不可能對當年的事一點都不了解。卻還忠心耿耿的輔佐那個混賬東西這么多年,你的心里就不內疚么?
你有膽子收留養大這孩子,怎么就沒膽子向世人揭露那位當年所做所為?我看你就是個愚忠的家伙,你為他盡忠這些年換來了什么?還不是連一份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?”洛逸越說越是激動。
“你算老幾,你知道個屁。”薛文宇也是越聽越生氣,抬腳就朝洛逸踹過去。
洛逸不甘示弱還擊,倆人頓時打在了一起。
“我說你倆能不能別打了,冷靜點不行么?都是為了那孩子好,怎么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的談談呢?”商小虎在一旁看得著急,上前拉架都沒拉開,反而挨了不知誰的一拳頭,腿上也被踹了一腳。
“母親,父親和師叔打起來了,怎么辦?”輝哥看見,著急的向母親求助。
牧瑩寶咬咬牙,跳下馬車拎著裙擺就往那邊跑。
不是心疼輝哥的話,她才不想管那倆的事兒呢,就沒一個好東西。
“你們兩個住手,再不停手我用麻針了。”近前后,牧瑩寶大聲的喊道。
牧瑩寶的喊聲,倆打架的男人都聽清楚了,薛文宇沒理會,女人家來湊什么熱鬧。
而洛逸是知道那麻針的厲害的,立馬就跳到一旁。
“呵呵,傳說中的玉面君子,竟然如此聽女人的話啊。”薛文宇譏諷著。
洛逸心說,你不怕你有本事別停來揍我啊,等下被麻翻在地丟人現眼可是你自找的。
牧瑩寶手中真的已經摸了一枚麻針,見倆人分開了趕緊別回特制的荷包中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啊,兩位大爺?以為堂堂的世子爺,一位江湖人稱玉面君子的大俠,打架很過癮么?你倆就不怕別人誤會,是因為本姑娘在爭風吃醋?”牧瑩寶指著倆人教訓著。
“胡說什么,誰吃他的醋。”薛文宇立馬就吼了過來。
笑話,他怎么可能吃別人的醋。
“那好,麻煩世子爺告訴我一下,到底為什么大打出手啊?”牧瑩寶耐著性子問。
“不關你的事,你少問。”薛文宇不想牧瑩寶也知道這個秘密。
雖然,這個秘密很明顯的要捂不住了。
“因為輝哥,輝哥不是他的兒子。”一旁的洛逸見薛文宇還隱瞞,就開口了。
你想捂著想瞞著,我偏偏要說出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