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母親呢,最討厭別人擅作主張處理她的事,明明是生氣了,卻又沒去找父親發火!
這難道是個好現象么?
輝哥說是不糾結父親和母親倆人的事了,但是見這二人稍微有點可能性,就忍不住的要往美好的方面去想。
當夜,牧瑩寶和輝哥都睡得挺香,但是后半夜,輝哥先被陶清源喚醒,聞著若有若無的煙味,輝哥再小也明白,客棧起火了而且絕對是有人故意縱火。
一老一少開門就往隔壁房間看去,剛好看見薛文宇過來。
而薛文宇看見輝哥之后,也沒說什么,伸手拍這牧瑩寶房間的門,才拍了兩下沒聽見里面有回應,抬腳就對著門踹。
客棧的門裝的挺結實的,卻根本挨不住薛文宇的一腳。
輝哥見父親如此在意母親,心里很是安慰,原本不想跟著進去,把這個表現的機會留給父親一個人得了。
忽然想到什么,抬腿提氣就追進去;“父親且慢。”還好,在父親伸手去推臥室的門時及時的拽到了他的腰帶,使勁全身力氣往后一扯。
薛文宇這是聽到他的喊聲了,不然的話輝哥不可能這么輕易的近他的身。
不過,因為知道身后是孩子,薛文宇沒戒備,所以被孩子拽得差點摔倒。
薛文宇回身吃驚的看著輝哥,這孩子力氣怎么這么大?這孩子速度怎么這么快?
輝哥顧不上跟父親掩飾什么,和解釋什么,對著里面就喊;“母親,客棧起火了,你趕緊起來吧,門外是我跟父親倆人。”
“現在什么狀況啊,用得著這么講究么?”薛文宇有點來氣,難不成現在就開始擺太后的架子了?來救她居然還需要如此跟她打招呼?
“嗯,知道了,稍等下。”里面隨著回應,蠟燭也亮了起來,然后腳步聲過來。
吱嘎,門開了,牧瑩寶打著呼哈看了看門外的倆,就轉身邊穿好外面的衣裙邊到桌邊收拾自己的東西。
站在臥室門口的薛文宇原本不想進屋的,反正叫醒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,可是,他看見正對著房門的一把椅子上,用繩子綁好的一把小弓弩,上面的箭羽已經被取下,就放在一旁。
薛文宇指著弓弩看向輝哥,輝哥點點頭。不是他及時阻止的話,在父親推開門的同時,這弓弩上的箭也就射了出來。
雖然知道父親武功高也不一定會中招,但是當時也沒想那么多。
薛文宇轉身對著牧瑩寶想教訓教訓她,自己住在她左邊的房間,鬼見愁陶清源住在右邊的房間,樓上住這商小虎,樓下是玉面君子洛逸。
這樣的安排等于是把她和輝哥保護在中間,是萬無一失的,她還有必要在房間里弄這么一出么?萬一誤傷了自己人怎么辦?
“咦,你有別的事可以盡管去,我這自己能行。”牧瑩寶轉身看見他還在屋內,而且就在自己身邊,很是不解的說到。
薛文宇抬起的手指對著她虛點了點,不知道該說什么,干脆放下手轉身就往外走。
“他這是又怎么了?”牧瑩寶感覺到他的怒氣,好奇的問輝哥。
“剛剛父親急著喊醒你,要推門,不是我制止的及時,那玩意不是就。”輝哥說著指了指椅子上的弓弩。
“就因為這個?我又不是針對他的,發什么瘋啊。再說輝哥你看看我這弓弩的位置,不管來的是敵人還是自己人,都沒瞄準致命的位置啊。
何況,我又沒用帶毒的,就是迷藥的而已。”牧瑩寶很是冤枉的跟輝哥說到。
輝哥看著母親委屈的神情,卻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才合適。
外面,經歷了那一出的薛文宇,把一肚子火都撒在來襲的敵人身上,面對手下們擔心的眼神,他是打死都不會告訴他們,自己差點中了自己人的暗算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