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不知道這位狗急跳墻的是哪個豬頭。”用過早飯啟程后,馬車中的牧瑩寶跟輝哥聊天。
“不管是明著的還是暗著的,父親已經都跟我說過了,就如母親所言,現在還按不住氣有這般動作的,估計也就是那幾個中的一個。”輝哥心里大致也是有數了。
有關對手的詳情,薛文宇都收集起來告訴輝哥,讓輝哥知己知彼。
輝哥自己也按照父親提供的信息,分析對方,會如何布局,會怎么做。
明暗加上輝哥,暫時是七路人,都是本皇族內家的。
至于還有幾路外姓蠢蠢欲動的,薛文宇覺得他們不過是跳梁小丑,成不了氣候。對于這種人,薛文宇的意見是不予理會,留著他們跟著和稀泥就行。
“你父親考慮得真挺周全的。”對于這一點,牧瑩寶是不得不承認的。
“是啊,但愿我別令你們失望就好了。”輝哥故作輕松的說到。
牧瑩寶感覺到,這孩子是有壓力的。
“傻兒子,咱都盡心盡力去做了就好,真若是沒成功也沒什么啊,那只能說明咱們準備的不夠充分,又不代表咱們不行。別多想了,真若是沒成,咱繼續找仇家為你一家報仇雪恨不就結了。
哦,當然了,若是已經上位的那家伙真的能體恤百姓,真的為百姓著想做事,那咱就讓他繼續當。前提必須是他跟你家的血債沒關系,不然的話,照樣宰。
人總是要為做過的事承擔后果的,不是洗心革面做了好人,就能洗白就能可以原諒曾經犯下的那些錯。
有些錯,可以原諒,有些則不能!”牧瑩寶攬著輝哥的肩對他說到。
反正不管如何,牧瑩寶是絕對不會勸孩子說,忘記那血海深仇吧,那些跟你沒關系,快快樂樂的過自己的人生就好。
那樣,是不對的!
記住仇恨,并不代表一輩子活在怎么報仇的怨念當中。
“母親放心,兒子沒事的。”輝哥笑著說到。
“我的兒子,我自然是放心的。”牧瑩寶伸手揪了揪他的鼻尖兒。
晌午停車休息的時候,薛文宇走過來,交給牧瑩寶一個荷包,說是林川送鐵牛夫妻去住處的時候,那夫妻倆給的。
“什么啊。”牧瑩寶嘀咕著拿出里面的東西,捏著圓圓的外面還包著布。
一層層的打開三層,看著手里在大白天都散發著耀眼光芒的珠子,不但牧瑩寶看傻了,就是薛文宇也沒想到。
東西到他手,根本就沒打開過。
“他們對林川說,沒有好東西報答,只有這個,林川那小子也沒以為是什么貴重的東西就做主收下。”薛文宇皺皺眉頭說到。
他不是沒見過比這顆還圓還大的珍珠,但是對于生活條件那般簡陋的夫妻倆來說,把這個賣掉,足夠倆人買一套城內的小四合院還能家用幾年的開銷呢。
但是,竟然把這珠子送給了他們,可見,這對夫妻是知道感恩的人。
“你收著吧。”牧瑩寶把珠子遞給薛文宇,畢竟他也是幫了那夫妻大忙的。
“我一個男人要這玩意作甚?”薛文宇不屑的說到。
“人家是感謝咱倆的,我獨吞也不好,那要不弄開咱倆一人一半兒?又或者磨成粉咱倆再分?”牧瑩寶忍不住的就想逗他,端詳著手中的珠子一本正經的提議。
“這是那夫妻最值錢的東西了,好心拿來感謝你,竟然還要磨成粉?你不想要的話,拿來,回頭得空命人還給人家去。”薛文宇可沒覺得她是在跟自己開玩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