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她這話,薛文宇眉頭皺的更緊了。
他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?事實上不是她這么說,他都沒注意到她對輝哥的稱呼。
之所以皺眉根本就不是她仍舊喊輝哥的問題,而是。
這些年在朝為官的他,在大的場合上,也算看見過無數次命婦入宮,可是呢,不管命婦年輕還是年長,人家穿上這命婦常服,都是看著感覺很莊重嚴謹的。
今個他卻看到了不同的一次,這么嚴謹的常服穿在她身上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是感覺不到那份莊重。
“咦,咱倆的衣袍好像同款呢。”牧瑩寶發現新大陸一樣,邊說邊站到了薛文宇身側。
這下,原本還有些緊張的輝哥,立馬就輕松了不少,跟著點點頭。
“時辰差不多了,該啟程了。”商小虎是武將,穿的雖然不是鎧甲,也是跟薛文宇差不多同款的官袍,但是他袍子上繡的卻是四爪的蟒。
圖案還不是胸前胸后補子的,而是正面全身的。
“咦,你不是也為皇上立下不少汗馬功勞,怎么你這繡的還是野雞呢?他怎么是蟒袍?”牧瑩寶很是羨慕和不解的問薛文宇。
跟蟒的圖案比起來,明顯這個蟒的更霸氣。
“哦,輝哥,時辰不早了,咱快出發吧。”感覺到薛文宇臉色更陰沉了,牧瑩寶猛然醒悟自己說錯話了。
拽著輝哥就往外走,邊走邊小聲跟輝哥說;“我真不是故意的,我發誓。我就是再看他不順眼,也不會挑著今天找他的不痛快啊,你說是不是?”
“母親,兒子明白的。”輝哥小聲的回應道。
“那東西穿著了沒?”牧瑩寶又低聲問。
輝哥點頭,表示穿了。
出了后院,就見陶清源和洛逸已經等在院門口。
看著牧瑩寶穿著命婦的常服,可是與她現在走路的姿勢委實不搭,陶清源看了看薛文宇不太好的臉色,大概是猜到原因。
有心開口提醒下牧瑩寶,注意下走路的姿勢,但是這丫頭光顧著低聲跟輝哥交代著什么,完全不理會別人。
哎,算了吧,陶清源放棄了這個想法,反正薛文宇已經不開心了,自己何必多事再惹另外一個不開心呢。
府門外,早有宮內御林軍候著,馬車就是兩輛。
有一個公公上前請了輝哥上一輛馬車,牧瑩寶抬腳剛要跟過去就被薛文宇眼尖的一把拽住了。
牧瑩寶扭頭想問干神馬?卻見薛文宇朝另一輛馬車看。
“不會吧,坐一輛馬車都不可以了么?”牧瑩寶很是失落的問。
“不可以。”薛文宇看著她的眼神,竟然有些于心不忍,不過好在他還是比較理智的,狠著心回答到。
“好吧。”牧瑩寶無奈的應著,拎著袍子角踩著矮凳,臨上馬車前又扭頭朝輝哥那輛馬車看去,卻只見那孩子也同樣腳踏矮凳扭頭朝她這邊看過來。
看著這對沒有血緣關系的母子倆,如此一幕,薛文宇商小虎、陶清源洛逸以及林川他們都感到心里堵得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