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房過來稟告,說是掛匾的人剛離開沒一會兒。
而且,府內的人也已經仔細的查看過,匾沒問題,也有人暗中尾隨著掛匾的去了,還沒回來呢。
薛文宇對手下的辦事能力,很是滿意。這些他都沒交代過,他們自己就知道怎么應對,怎么處理。
總體來說,今個的事還算是順利。
進了宅院,洛逸跟薛文宇打過招呼就回他那院去了。
商小虎也說回去補一覺,說昨晚一宿都沒睡著。
這邊牧瑩寶、輝哥薛文宇、陶清源幾個人就往后院走。半途中遇到樊家父子,輝哥和薛文宇停下跟他們說話。
“你們慢慢聊,我去做早飯哈。”牧瑩寶邊走邊說。
已經走出好幾米遠了,薛文宇忽然想起來;“牧瑩寶,你站住。”
“什么?”牧瑩寶停下來轉身,等著他說。
其他人也是很不解,到底什么要緊事,能讓薛文宇如此著急?
“做早飯別忘記換一身。”薛文宇見她沒有主動過來的意思,只好大聲的直接說到。
什么啊,這么嚴肅的喊住人家,就是提醒換身衣服?
牧瑩寶眼睛一瞪;“臟了又不要你洗,你操的什么閑心啊。該不會是,這身衣袍是你沒銀子買佘來的,還要還回去?”
什么亂七八糟的?薛文宇皺起了眉頭;“讓你換你就換,啰嗦什么。”
輝哥、林川陶清源三人一聽,壞事兒了,心說這倆怎么回事啊,來回都好好的,怎么說變臉就變臉啊?
三人都覺得這事兒是薛文宇不對,怎么關系剛好點,就管起她穿什么衣衫做飯這種小事了呢?
“我就不換,你想怎么著?”牧瑩寶也不服軟了,掐著腰跟他杠上了。
這男人就是不能對他有好臉,蹬鼻子上臉的,忽然就抽風管閑事。
見她如此,又見輝哥他們三個瞅自己的那眼神兒,還有一臉尷尬的樊家父子,薛文宇咬了咬牙,惡狠狠的看著她說;“你那衣袖里都放了什么東西你自己心里沒數啊?”
真是的,倆手臂上不是毒針就是麻針,袖袋里還有毒藥和麻藥,這在灶臺上忙活起來,一個不留神掉到鍋里一樣,后果就不堪設想啊。
是迷藥倒還好,若是毒藥毒針的話,那也不用對手干神馬了,自己直接團滅了。
啊?啊!牧瑩寶聽罷,明白了,噗嗤一下就笑了,說了一聲知道了,轉身走了。
輝哥三人一聽,稍微怔了一下,隨即也都明白過來,同樣的笑了起來。
“你們竟然還笑得出來?”薛文宇看著這三,想到他們三個剛剛看自己的眼神,就來氣。
他不說還好,這一說,那三笑得更來勁兒了。
卻把樊家那爺倆給笑得更懵圈了,這一個個的到底什么事兒啊!
一會兒那么嚇人,一會兒又這樣?
“父親,等下早飯兒子先吃啊。”輝哥忍住笑,看著薛文宇好心的說到。
“俊杰,怎可對世子如此無禮?”樊普常一聽外孫這句話,立馬就沉了臉,這剛恢復郡王的身份,就對恩人如此無禮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