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瑩寶就跟他在桌案上比量尺寸,厚度,還有上面凹的大小,然后告訴他一塊就好。
“夫人,今個就想要么?”老掌柜覺得牧瑩寶和善,什么都問她。
牧瑩寶剛想說不急,薛文宇卻先開了口;“今個能成就最好了。”
“那,那好了就立馬給您送府上去。”老掌柜小心翼翼的說到。
薛文宇點點頭,抬腳就往外走。
“做不好也沒事的,不急用。”牧瑩寶剜了前面的背影一眼,笑著對老掌柜說到,說完,摸出一塊銀子,放柜臺上就往外走。
老掌柜一見,趕緊說;“夫人請留步,要不了這么多的。”
邊說,邊拉抽屜。
“掌柜的莫要找了,多就多點吧,幫我把東西做好點就成。”牧瑩寶說著就往外走。
其實呢,她不想這么急著離開,想在鋪子里轉轉,跟老掌柜的嘮嘮嗑,聽聽他對選立新君之事有什么想法和看法。
但是,抬頭看著等在外面皺著眉頭的那位,她覺得還是算了吧。
他跟著一起,大多數都人是他,誰會說真話?誰敢?就算說了也不一定是真實的。
掌柜的沒敢追著給她找零,目送那兩位走遠趕緊的拿起那張圖紙到后院,跟兒子研究怎么給打制出來。
“你說你干嘛對他那么兇啊,那么大年紀了都。”往前走的時候,牧瑩寶沒忍住。
“那就叫兇了?那么簡單的東西,那個年紀又不是剛出徒的,一看就該懂的啊,至于那么看來看去的么。”薛文宇沒覺得自己有錯。
反而覺得牧瑩寶很莫名其妙的,對一個陌生人,還用得著這么好?
找他打制東西,那是要付銀子的,又不是白做!
“哎,我問你,你今個來逛街的初衷是什么?”牧瑩寶見他這樣的態度,覺得很有必要跟他說道說道。
薛文宇看著她,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問。
今個逛街的目的,她不是知曉的么,還問!
見他不吱聲,牧瑩寶也不生氣;“你說想看看這些百姓,對選立新國君的事兒,是怎么看的對吧?”
薛文宇仍舊看著她,仍舊沒作回應!
“既然如此,那你剛才干嘛那樣?怎么了解?就光是看看他們怎么做生意,就能看出來了?”牧瑩寶見身邊有人經過,就等那人走遠才接著說的。
薛文宇聽到這里笑了笑;“那是自然了,從他們做生意的反應和態度上就能看出他們怎么想的。他們若是無心做生意,那就說明內心恐慌。
他們若是與往常無異,就說明他們不在乎誰坐那把龍椅。
按你的意思,是想跟他們聊天,聽聽他們會比較中意哪個?希望哪個上位?或者說支持哪一個?
那根本就是無用之功,他們知道什么啊?他們對那幾位人選了解多少?除非其中有大善或者是大惡的,不然的話,在他們百姓眼中,都是一樣的,差不多的。
再者眼下這種情形,雖然這樣放眼看去,都沒什么異常。
可我敢說,對于選立新君之事,根本就沒人敢在外面談論。
就是在自家中關了門,也不一定都敢說。
怕家中小兒不知險惡說出去,怕女人家嘴不嚴實,怕醉酒失言!
所以,剛剛就算我不吱聲,我沒與你一起,你獨自跟那老者聊,聊什么都沒事,你信不信只要你一提及選立新君之事,他立馬就變啞巴了。
你若是不信,不服氣,你盡管去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