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小王相信,以湯大人的能力,想找只幼鶴查證下小王所言真偽,應該不難的吧?也就幾年的時間而已,又不用成天的盯著,不會耽擱大人正事兒的。”輝哥又恢復了一臉孩童的純真,很是好心的提議到。
“杰郡王說笑了,只是眼下延國無君,我與眾位同僚不敢有絲毫的松懈,要處理延國各地的大事小事,至于這丹頂的問題,只有他日老夫告老還鄉之時,再驗證了。
老夫還有事,就先行一步了。”湯柏澤很是大度的說完,對個輝哥拱拱手,也不待他開口就轉身離去。
他的話說得很明白,他乃國之棟梁,雖然沒有皇上,卻也不能閑著。國家正事都處理不完,哪有閑工夫去查證丹頂的事。
雖然,湯柏澤走前表現的很是大度,但是,眾人心中卻很是明白,這個回合,湯尚書又沒討到便宜。
有人同情,有人不同情,這把年紀跟一個孩子過不去,算什么本事,不覺得臊得慌?這是不是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?
湯柏澤一走,其他人自然也趕緊離開。
早就站好隊的人,不敢多停留,怕引起自己后面那位的誤會。
還沒選擇站隊的,更是謹慎,雖然御宗堂暗示現在可以站隊,但這才開始,究竟誰能坐上那個位置,誰都不敢保證。所以,急什么啊,還是先看看再說吧。
其實,不管怎么樣,在場的這些人,都沒考慮過這位杰郡王。
一來他年紀小,二呢、支持他的人就是薛世子和商家。
薛世子代表的還是他個人,而不是整個薛侯府。
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,眾人在得知這杰郡王要參選新君的時候,就已經想盡辦法調查過這位小郡王。
確定他在侯府長大的那些年,侯府對他很是寵愛,但是,對于讀學問上,卻很是疏忽。
在幽城的三年多里,也就去學堂一段時間,后來就不去了,去了染布坊做短工。
開始,大家都聽說是世子夫人惡毒,后來又聽說不是那么回事,是世子夫人為了保護他,才故意裝成惡毒繼母的樣子。
到底是真是假,也無從得知,反正呢,到現在,這小郡王還能安然的站在這,說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,那也是不可能的。
不過呢,大家現如今在意的,不是世子夫人是為了保護這孩子,故意裝惡毒繼母,還是這其中還有別的什么內情。
反正從各種信息中分析得來的結果就是,這杰郡王,在京城外的三年多的時間里,就沒正經讀書習字。離開幽城又不太平,要應對刺殺保命。
始終跟他一起的世子夫人,原本就是打小失去雙親,沒條件讀書,連規矩都沒人教的野丫頭,也就更不可能教他什么了。
那么,就算世子爺抓緊時間教他,他外祖父抓緊時間教他,這么短暫的時日內,又能學到多少?又能學到什么呢?
這位杰郡王,能當國君的可能性幾乎為零。
所以啊,即便剛剛他接連兩次打擊到湯尚書又如何?
選立新君的標準,又不是僅憑對一只禽的了解程度決定的。
明個就文試了,但愿世子爺與商小將軍到那時還能笑得出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