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做的就是不輕視,卻也不能太過于把他們當回事,要把握好這個度,你明白么?”牧瑩寶看著輝哥對他說到。
輝哥認真的點頭;“母親,兒子明白。”
在一旁被當成空氣的薛文宇,此刻卻半點都不生氣,聽著這娘倆的對話,感觸頗深。
那些文武百官沒把輝哥當回事,更沒把這個女人當回事,他們根本不會想到,這個打小就沒有父母野生野長的孤女,能有這般見識!
“明個文試。”薛文宇見這娘倆信心滿滿的樣子,狠狠心提醒到。
牧瑩寶和輝哥聞言一起看向他,倆人的神情都是不以為然。
“你是擔心輝哥輸的太慘,讓你沒面子么?若是咱倆個頭差不多就好了,那樣我就能易容成你的樣子,替你去了。”牧瑩寶有些遺憾的說到。
薛文宇瞪著她,心說,但愿明天你還能有這扯皮的心情。
心里嘆口氣,他起身離開了。
對于明天的文試,他是真的真的一點把握都沒有。
但是對于這件事他是一點的無能無力,也不止一次的懊惱的自責,悔不當初怎么就不找個先生教教他。
“你這張嘴啊,明知道他沒那個意思,卻偏偏要那么說做什么,一天不刺激他你不得勁兒是不是啊?”陶清源開不下去,開口了。
輝哥也想批評母親一下,剛那樣對父親,是有些不妥,但是曾祖父都開口了,他再說的話,母親心里肯定不舒服了。
所以,輝哥忍著沒吱聲。
“怪我么?我跟輝哥聊得好好的,他非得來那么一句。他什么意思啊,非得大家都板著個臉,一本正經緊張兮兮的模樣,他就滿意了?毛病!”牧瑩寶不服氣。
她在這想辦法讓輝哥別有壓力,他倒好,竟然幫倒忙!
“那怪誰?你們娘倆那么多秘密瞞著他,他心里沒底能不擔心?”陶清源見她不服氣,就繼續批評她。
對于剛才那件事兒吧,他真的站在薛文宇那邊兒,沒覺得提醒這娘倆有什么不妥。
聽陶清源說到倆人的秘密,娘倆對視著心虛的笑笑。
“哎呀,你就別操心了,又不是故意瞞著他的,秘密之所以叫秘密,就是有所隱蔽不為人知,為保護自身的安全和利益,需要加以隱蔽、保護、限制、不讓外界知悉的事項的總稱,別人都知道了那還叫什么秘密。”牧瑩寶覺得有必要給這老頭好好的科普一下,不然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兒似的。
“對了,別忘了,論欺瞞他這件事,你也是有份的哦。”牧瑩寶想起來又壞笑的補充著。
“我?我那不是你讓的那么做的么。”陶清源聽這位拽自己下水,那也是不服的。
教輝哥習武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壞事兒,是她叮囑不要讓別人知道的。
“啊,我說的你就聽啊,你一把年紀了怎么這么沒主見呢?我說等下的午飯你別吃了,你就真的不吃了么?”牧瑩寶壞壞的逗老頭,誰讓他往薛文宇那邊歪了呢。
“丫頭你,好,我這就去告訴他去。”陶老頭說不過牧瑩寶,指著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