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干脆不吱聲。
看著倆人誰都不肯讓誰,輝哥很犯愁,不是犯愁該讓誰替自己上場,而是愁自己又要讓父親承受一次背欺瞞的感受了。
或許,像母親所說的那樣,父親已經習慣了,接受的過程也逐漸變短。
“咳咳,那個,父親,商少將軍,能不能聽我說幾句?”輝哥見已經有人決定好往殿中返回了,趕緊的開口。
“說吧,我倆你選誰?”倆大人看向他,異口同聲的說到。
樊普常也看著輝哥,他猜,外孫要是選的話,應該會選薛世子。
畢竟看上去,薛世子要沉穩很多。
而且,外孫跟薛世子這么多年,肯定是了解這位父親的箭術水準的。
“我想自己上場。”輝哥面對三人的注視,硬起頭皮說到。
“什么?”這下變成三人異口同聲了。
“俊杰啊,雖然你已經勝出兩場,這場墊底一次也沒什么大不了的,但是既然咱有機會能再一次勝出,干嘛不繼續呢?勝出的次數越多對你越有利不是么?”樊普常趕緊的勸外孫。
“是啊,又不是就你找替代者,等下你看,絕大部分都找的替代者上場。”商小虎也趕緊勸。
只有薛文宇沒吱聲,雙眼盯著輝哥的眼睛。
商小虎和樊普常見薛文宇這般,還以為他太寵溺孩子,想由著他胡鬧呢。
“這個你也行?”薛文宇見孩子的目光不躲不閃,忽然反應過來一個可能性,問到。
輝哥點點頭;“父親,孩兒沒胡鬧,是認真的。行與不行孩兒不敢保證,但是孩兒是參選者,就應該自己完成所有的比試不是么?”
薛文宇沒說什么,而是伸手抓了輝哥雙手,摸著他的手掌,然而一個老繭都沒有觸摸到。
“父親,就不能像母親那樣相信孩兒么?”輝哥見父親摸完自己的手就皺眉,知道父親怎么想的。
打他偷偷練箭起,母親就給他縫制了動物皮的小手套,所以,他的一雙手掌上,根本就沒有繭子那東西。
“好,你自己上場。”薛文宇看著孩子堅定的眼神,同意了。
“你這不是胡鬧么,什么都依著他,后面還不知道要考什么,咱不趕緊在能勝出的項目上盡量勝出,不是傻么?”商小虎埋怨著薛文宇。
祖父還夸這世子爺沉穩,也不盡然么!
樊普常這次也覺得商小虎說的有道理,跟著點頭。
“輝哥說得對,這是考他能力的,他自己上場輸了也不丟人,就讓他上吧。再者說了,說不定這一場勝出的還是他呢。”薛文宇堅持自己的決定,同意輝哥自己上場。
“父親。”輝哥見父親如此,心里很是內疚。
“無需多言,你好好的就行。”薛文宇聽著孩子的一聲呼喚,還有他的眼神里,就懂了。
輝哥接二連三帶來的驚喜,他現在已經徹底想通了,干嘛要鉆牛角尖呢,自己不就是希望孩子好好的么!
見這爺倆如此堅持,商小虎和樊普常也無奈的只好同意,事實上就算他倆不同意也沒什么鳥用,輝哥自己要上,誰也不能強硬的反對,因為反對無效!
其他的參選者商量好回來了,宗使過來,挨個登記到底誰上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