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小虎歪頭看向薛文宇,雖然什么都沒說,但是薛文宇看懂他什么意思了,這小子想先下手為強干掉這十一個。
不管拿不拿得到湖底那珠子,先把這些人干掉再說。
就算沒有拿到三件東西,那借此機會把對方干掉,輝哥又少了好幾個競爭對手,上位的事兒把握卻更大了。
薛文宇知道商小虎不是心狠手辣的卑鄙小人,現在動手也算不得乘人之危。
御宗堂安排的這次比試,不可能不會考慮到會有什么樣的后果。
而其他的參選者,聽到這次比試內容后,也不可能不知道來了將會面臨著什么,既然如此還是來了,說明在他們的心里,皇位比本族的親情更為重要。
再說,看看剛剛他們臉上一閃即逝的表情,那時根本就是已經動了商小虎同樣的念頭了。
就在這時,對方的一個無意中回頭,也發現了巖石下面寫的字,驚呼著。
其他人不甘心的走近些再看,果真是說最后一樣東西在湖底——-深六十米的湖底!
頓時罵娘聲一片,還有倆當場就坐地上了,不干了不干了!
什么玩意啊這是,耍人玩兒呢?
有這規定早說啊,早說不就能找能潛下水底六十多米的人了么!
這到底是新君選拔比試啊,還是在御宗堂干的年數太多,心理扭曲了逮著機會就狂戲虐皇族的人?
看到了那巖石上的十個字,對方已經知道杰郡王這邊,為啥還站在湖邊,不去砍樹扎木筏了。
如果東西在十幾米深的位置,那還能扎個木筏子過去撈一撈碰碰運氣。他娘的六十多米,那是什么概念啊!當人是屬魚的么!
事到如今,他們也顧不上想怎么先干掉杰郡王的人了,沒心思想了。
那到了湖邊的參選者周至言、周乾坤、還有周興華三人,臉色雖然難看,但是比他們帶來的手下要好一些,至少還能端得住,不至于太失態。
三人相互看了看,都在心里盤算著接下來該怎么做才對自己最有利。
既然都拿不了湖底的那東西,那想辦法得到杰郡王他們到手的那兩樣也可以,至少出谷后,也不會顯得自己多么沒用。
三位參選者雖然是同族自家人,但是平時為了安穩太平,也不經常走動,所以也親不起來,沒啥感情。
現在又因為要爭奪皇位,那自然也是沒有什么謙讓啊,好意思不好意思的。
此刻都在心里權衡著,周至燕沒過來,只有倆手下,這倆最容易解決。干掉這倆就等于干掉了他們的主子。
還有一位周元良,手下說看見他們在黃霧林子前停留過,然后沒進林子,轉身離開了,沒猜錯的話應該也是棄權退出了。
現在除了杰郡王是最強大的對手之外,就是周乾坤了,連著他手下他們還有五個人。
周至言比周乾坤少一個人,周興華手下只有倆個了。
周興華見這兩位看自己的眼神兒,心里暗說不好。有心拉攏下一期四個人的周至言,可是又一想,就算跟他聯手解決掉周興華又能如何?
一轉身,他肯定立馬就要解決自己了,而自己就倆手下了。
此時,周興華悔得腸子都青了,就倆手下了竟然還自不量力的不甘心的來了,自己這是有多蠢啊!
人家還比自己多一個手下的周元良見沒必勝的把握,人家都走了,自己卻傻乎乎的還妄想成事兒?
三人在這彼此算計,各種衡量的時候,還考慮到一個更嚴峻的問題。
大家聯手,究竟能解決掉杰郡王他們么?
薛文宇背著手,冷眼旁觀那心思各異的三位,輝哥走到他跟前;“父親,就算他們聯手,咱也沒問題的吧?”
“當然。”薛文宇以為輝哥害怕了,可是看著輝哥的表情又不像是害怕的反應。
輝哥點點頭,笑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