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郡王雖然年紀小,但是他身邊又薛文宇和商家一文一武輔佐,那個位置不難坐穩的。
而且,薛文宇與商家聲譽都不錯。
但是,這與薛家無關。
只希望杰郡王上位后,薛世子還能與那脫離了關系的家人保持距離,莫要讓他們得勢才好。
想到這,宗首又把目光落在放在桌案上的那顆紫色珠子上。
剛剛在外面,杰郡王的視線可是跟著這珠子來著。
“大人,京城那邊一直不曾消停過,而且,薛世子夫人的事?”一位宗使有些擔心的說。
“無妨,老夫剛剛才說過,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,就會早有心理準備。莫要管,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好了。”宗首倒是一點都不擔心。
杰郡王府里的那位夫人,那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啊!
要擔心的不是她,也不是薛世子,而是那些還沒認清形勢,還在各種折騰的人啊!
“你是不是覺得這次選新君的手段,老夫太冷血殘酷了?”宗首捻著胡須看著帳篷門外的火把,問到。
“大人,屬下沒這么想過。咱御宗堂設立到如今,還不曾有過這樣的事發生,又沒有前例可參照,能怎么做呢?何況這可不是縣衙的處理民間那些官司,查清對錯再做判決就行的。
您看這一個個的,明著對咱御宗堂很是敬畏,但是在他們心里,根本就沒把咱當回事兒。不然的話,又怎么會在背地里做那些事?
大人您處理這件事的時候,若是不夠狠,根本就沒用。
屬下覺得這樣就挺好,借著這次的機會,給皇族內部來個徹底的大清理。這樣的話,新君上位后,也能安心的處理國事。”宗使說著自己的見解。
聽罷這番話,宗首很是認真的看著這個手下。
這位進御宗堂也幾十年了,還真沒發現竟然是個通透之人!
“沒想到,老夫也有眼拙的時候。真是看不出,你竟然掩飾得如此的好?”宗首笑著說到。
宗使聞言,并沒有恐慌,也笑得很無奈;“大人莫要消遣下屬了,咱這御宗堂人雖少,但是跟那朝中的官場不是也差不多么,屬下以往那般也是無奈之舉。
但是屬下發誓,絕對沒有做過不該做的。”
宗首很是欣慰的笑著問;“那今個這是怎么了?是什么讓你改變了?”
“不瞞宗首大人,讓屬下改變之人,就是杰郡王他們。薛世子和他的那位夫人,還有那商家。旁人都猜忌說薛世子養那孩子,是早有圖謀,可是屬下卻不覺得。
他若是有那個異心,又怎么會死心塌地的為那周至安賣命。
大人心里也最清楚吧,不是他輔佐的話,周至安的皇位能坐這么久?只可惜,爛泥終歸是扶不上墻的。
再說那位替嫁給薛世子的夫人吧,跟杰郡王沒有血緣關系,而且跟薛世子關系開始就不好。而她就能舍出性命不留余地的去呵護那杰郡王,也有人說她是早就知道杰郡王的身份,所以才會那么做,我呸。
在這些人心中眼中,別人做什么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。
通過薛世子和他那夫人幾人對杰郡王的所為,屬下感覺這顆早就麻木的心又活了過來,原來這世上還是有這樣的人,不為名利只因真心,能為毫無血緣關系的人不顧一切的人。
不怕大人笑話,屬下現在覺得,不管是眼前還是心中,都是一片豁然開朗。”宗使越說越是激動。
“這么說,劉宗使你早就已經有了選擇?”宗首含笑問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