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安。”走到自己房間門外,牧瑩寶說了倆字后,立馬開門進去。
薛文宇看著那扇關起的門,無奈的苦笑著,轉身進了自個的屋。
哎,明明是夫妻呢!卻好像是鄰居!
這半宿,牧瑩寶和薛文宇二人,都是很快進入了夢鄉。
天亮之后,一個在院子里舞劍,一個在廚房里忙活著早餐。
陶清源和輝哥一老一小的從后花園回來,也是一身的汗把衣衫都打濕了。
三代老小洗漱換過干爽的衣袍,到了廚房,牧瑩寶的花生核桃豆漿也煮好了,油條也剛剛出鍋。
早飯桌上,特殊的一家四口坐在一起用著早餐。
簡簡單單的早餐,氣氛卻無比的溫馨。
陶清源喝了口核桃香的豆漿,咬了口酥脆的油條,看似無意的注意著那一對兒。
他覺得還好啊,也沒輝哥說得那么夸張,哪有眉來眼去的,哪有偷偷摸摸的小動作啊!
說得好像他用不了多久,就能又添曾孫子似的。
“父親,母親,你們二位就沒啥想問的么?”最先吃好的輝哥,很是不解的問。
要知道,今個是去交那篇怎樣治理國家的文的。
外祖父盯著一天問三回呢,再瞅瞅這三,好像完全忘記這茬一般。
“問什么?問那個文寫得如何么?兒子,你的能力我最清楚的,所以,對你有信心。”牧瑩寶說罷,除了輝哥的另外倆男人相互看了看。
薛文宇,也是很贊同的點了點頭。
輝哥一聽,嘆口氣,好吧,就當他什么都沒說。
目送輝哥幾人離開后,牧瑩寶也沒洗碗筷,回屋拎起醫藥箱,就往羅氏他們住的地方走。
去的路上,牧瑩寶簡單的跟陶清源說了下羅氏的情況。
“你這丫頭真是不怕惹大麻煩啊,才五個多月的孩子,你也敢做?你真的能下得了手啊。”陶清源有些擔心的說到。
牧瑩寶聞言犯愁的看著老頭;“拜托,我是救人,又不是殺人,有什么下得了手下不了手的。”
陶清源當然知道她是救人了,可是他沒辦法想象,她給五個多月的孩子身上開刀的場景。
“哎,我本是位大夫,廚藝是個愛好。可是現在你看看,主次都顛倒了。”牧瑩寶嘆口氣說到。
其實對于在古代行醫,她心里很清楚,自己醫術再高明,可是有些病癥也是沒有百分百把握的。
沒有現代那殺菌消炎的藥,也沒有輸血的醫療設備,在這種情形下,救治的人都成功了,真的是幸運。
但是,就算眼下,在這個朝代救治的人中,沒有因為失血過多死亡的。
沒有術后傷口感染發炎,引發并發癥死亡的。
這也不能代表她能一直這么幸運下去,倘若遇到那么一次,怎么辦?心里會不會自責內疚一輩子呢?
她真的害怕有這樣的一天,但是卻又不想因為害怕這樣的事,就干脆放棄治病救人。
等下要給可兒那孩子做手術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