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瑩寶白了他一眼;“你想如何?”
“如何?不如你也脫了這礙眼的衣衫,咱坦誠相見可好?”薛文宇開著玩笑。
真是沒發現他的臉皮這么厚啊,牧瑩寶白了他一眼,轉過身不看他。
以前怎么沒發覺他這人,也會這么色!
又或許,男人都這樣?只不過有些人掩飾的好些,旁人覺察不到。
今晚怎么能安然渡過呢?牧瑩寶拽著衣襟很是犯愁的琢磨著。
然而,某人不準備給她冷靜的去想,一只手在她腰間輕輕的往前移了過來。
“哎呀,老實點。”牧瑩寶伸手在腰間的手上一拍,身子剛一動就聽身后一聲痛苦的呻吟。
這才想起恐怕碰到他的傷處了,明明也有些懷疑這是他裝的,卻還是沒忍住回身查看;“怎么了?可是碰到了?我看看。”
見她如此,薛文宇心里卻更是開心了,她如此的在意自己呢。
一激動,難以抑制的把人摟入懷中。
“別呀,你別胡鬧了,有傷呢。”牧瑩寶想掙扎,又怕碰到他的傷處,只好任由他摟著。
可是,這個姿勢,她的臉正好對著他受傷的位置,看著殷紅的血滲出來,除了心疼還是心疼。
“不是遇到你,我真的不知道男女之間的愛,是這般的。”薛文宇摟著懷中的人吶吶自語。
牧瑩寶在他懷中也不回應,就聽著。
“小牧,你知道么,現在外面居然有人說我自私自利不顧親情呢。可是,他們怎么不想想,我的那些個家人,是如何對我的呢?”薛文宇說到這里,聲音很弱很弱。
他其實不想在這種時候下,提及那令人不開心的事,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在她面前就是覺得很委屈。
他的話,他的語氣和聲音,讓牧瑩寶的心隱隱作痛。
伸手環了他的腰;“管別人說什么呢,在意那些的話,活著豈不是很累。是非黑白,恩恩怨怨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了。
世間許多事都是如此,事情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,他就根本無法體會當事人的心情和痛苦。
這種人自以為是,自作聰明的一張嘴一閉嘴的評判別人的對錯與否,原本就是不應該的。
他們只是站在他們的角度,去看問題,最可恨的就是這種人了。
別多想了,閉上眼睛,就算睡不著也瞇一會兒吧。”牧瑩寶輕聲的哄著,身體卻不敢亂動。
這樣好一會兒他都沒有再說話,牧瑩寶以為他終于聽話的閉眼睛睡覺了,輕輕的抬頭一看,心就是一驚。
只見他眉頭緊鎖,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額頭就都是汗了。
看樣子,是藥效過了,開始疼了。
他竟然咬牙忍著,一聲不吭,動也不動。
“你干嘛?”牧瑩寶一動,他立馬睜開眼睛很是警惕的問。
“還能干嘛,當然是給你找安睡的藥了。”牧瑩寶告訴著。
止痛的藥也只能抑制一會兒,又不能一直給他用,用多了對大腦有傷害的。
所以,還是給他吃有助于安神入眠的,睡著了痛感自然也就弱下去了。
“不要去,這點痛我熬得住。”他是堅決不放人。
好不容易到了這一步,就算今晚達不到目的,也要留她躺在身邊到天亮。
“你是不是傻啊,有藥不用硬挺著?”牧瑩寶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了。
“其實,有一種藥,立馬就能止痛的。”薛文宇硬起頭皮說到。
牧瑩寶一聽;“啥,竟然有這么好的止痛藥?在哪我去給你拿,我保證拿了藥來也不會走,今晚好好陪你。”
薛文宇一聽,眨巴眨巴眼睛,咬了咬嘴唇;“對我最好的止痛藥,就是你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