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瑩寶一下子就懵了,自己說的,是等他回來的時候啊,不是現在啊。
“你做什么,時辰不早了,不趕緊吃點東西,耽誤啟程了,都等著你呢。”她驚慌失措的提醒著。
東珠她們聽到動靜睜開眼睛,看到這一幕,也是目瞪口呆的,這,這也太不理智了吧,馬上要出征了啊!
跨出門的那一瞬間,牧瑩寶自由的那只手立馬抓住門框,要自救啊!
不然的話,不是給不給他得逞的事兒,以后倆人在眾人眼中成什么了!
白日宣yin?還是在今個這種特殊的日子里?
薛文宇扭頭看向她,這才發現她慌張的神情,再看了看她扒著門框的手,猛的醒悟過來,邪笑著問她;“夫人,我就是想帶你去書房,簽字畫押防止回來的時候你不認賬而已,你卻嚇成這樣?
夫人你,你想到哪里去了?”
牧瑩寶一聽,再看看院里搬東西都不搬了的眾人,也感覺自己想歪了,他再精蟲上腦也不至于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顧的亂來。
這才松了手,故作淡定的;“寫什么寫,我雖然不是男子,我也一言九鼎的,說過的就一定會兌現。”
薛文宇聞言卻笑著搖頭;“一言九鼎?別的事或許可能,但是這件事夠嗆啊。時辰都不早了,別耽擱了為夫出征,麻溜的寫了吧。”
“薛文宇,非得如此么?”牧瑩寶見他如此較真兒那種事,也很是不能理解啊。
薛文宇認真的點頭;“是的。”
對于他來說,那件事也是相當重要的事兒!不然的話,為何必須婚后才可以做,婚前做了就是行為不檢點?
牧瑩寶上前一步,又與他挨近了些,低語道;“薛文宇,你對那件事如此癡迷,執著,讓我很是擔心,讓我拍對你很不放心啊。這次出征山高路遠的,咱分開這么久,誰敢保證你在外面熬不住,偷偷吃腥啊?”
“你放心,我雖然貪‘吃’,但是我口很叼的,只‘吃’你這一口,旁的女人就是長成天仙我也不會有興趣的。若不然這樣,等下我也立書為證,若是我在外面偷腥了,不如回來你就把那惹禍的家伙切了做懲罰如何?”薛文宇也低聲的對她說到。
“好啊,走吧。”牧瑩寶也不想再這樣胡鬧下去了。
倆人在一干人的疑惑之下,一起進了西暖閣,直奔書房,研墨各自書寫著。
一個寫欠債還債的字據,另一個寫的是保證書。
兩件事都不是什么正經事,卻都寫得很是認真,若是外人在場,一準以為倆人在寫什么要緊的很是嚴肅的事。
倆人龍飛鳳舞的,幾乎是同時寫好,還相互交換著查驗了一下,然后一本正經的在下角寫下各自的名字,薛文宇更夸張的打開一盒朱砂印,伸出大拇指蘸了在紙上自己名字上,一臉嚴峻的按了下去。
他如此,牧瑩寶也不甘示弱,跟著一起按了指印,同樣很是認真的在自己名字上面按了下去。
雙方各自拿起一張,牧瑩寶拿的是他的保證書。
薛文宇手上的,是寫明還債的起因、還賬的方式等等的借據。
其實呢,他寫的借據上有一條算是不合理的霸王條款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