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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是誰選擇了救哪一個，心里都會對另一個有這一輩子的愧疚，自責！
而被救的那一個，雖然活著，卻再也快樂不起來，一輩子都不會放下。
那種無奈帶來的痛，將會伴隨自己一輩子，直到死才會結束。
牧瑩寶眼睛也是濕潤的，輕輕拍著孩子的背后；“兒子，我跟你說這樣的假設，不是讓你體會到無奈。是想讓你知道，不管你父親給你寫信字數再少，他對你的愛，還是跟以前一樣的，沒少分毫的。
他對我的愛，是夫妻之間的愛，對你是父子的愛，愛是一樣的，方式可能會有點不同而已。
你做錯了事，他會訓斥你。
而我若是做錯事，他會遷就我，說不定還得反過來哄我呢。
這個，等你將來長大了，有了心儀的彼此相愛的愛人，你就會明白了。
現在，你只要記住一句話，我和他對你的愛，永遠都不會變。”
輝哥仰起頭，使勁點點頭；“嗯，母親，兒子明白了，兒子知道錯了，再也不會這樣想了。”
牧瑩寶拽了帕子，給孩子擦拭著眼淚；“傻孩子，你沒做錯什么啊，這很正常。我希望你永遠都保持這樣的純真，開心可以跟我們分享，心里的不開心也不要藏著掖著。
像咱這樣當面說開了多好了，心里是不是敞亮多了？
藏著掖著多了，彼此的心之間距離就會被阻隔，會越來越遠越生疏的。”
“嗯，兒子記住了。”輝哥一開口，眼淚又落了下來。
這個眼淚不是委屈的，也不是傷心的，是幸福的！
“哎呀兒子，你還是干脆洗把臉吧，不然這樣走出去給他們看見，會以為我這個后娘又虐待你了呢。”牧瑩寶又用帕子給輝哥擦了擦，開起玩笑來。
輝哥有些不好意思，自己倒水洗了臉。
牧瑩寶給他抹了點自己調制的護膚霜，輝哥仰著小臉乖乖的任由母親涂抹。
這可是好東西，他自己的屋里也有一罐呢，洗了臉抹點，感覺可舒服了。
娘倆返回廚房，見里面的果真都沒動筷子，都干坐著呢。
原本石頭想領唐清去后殿吃的，可是牧瑩寶沒讓，是他一路奔波辛苦，還多做了幾個菜，留他在廚房吃。
石頭丫蛋，東珠他們跟著沾光，他們幾個一桌，牧瑩寶和輝哥倆人一桌。
“趕緊吃吧，菜涼了就不好吃了。”牧瑩寶邊招呼著邊坐了下來。
一桌一條糖醋魚，一碟紅燒肉、土豆燉牛肉、清炒豆芽、藕蒸肉、麻婆豆腐，外加老鴨海帶湯。
唐清剛剛看過了，兩桌的菜式是一樣一樣的，所不同的，就是皇上和夫人那桌，除了魚之外，其他六個菜份量都比他們這桌的少一些。
原來，林川他們說的那些，都是真的啊！
不管是小主子登基當了皇上也好，夫人被冊封為一品夫人也罷，私下對待自己人，卻還是沒當下人來看的。
誰家主子對底下人這樣的好啊？相處的就像自家人一般。
“你不常在主子身邊，你自然是不清楚的，快吃吧，夫人做的菜可好吃了。”另外那桌，就石頭和唐清倆男的，所以石頭很自然的招呼著。
東珠丫蛋她們雖然跟唐清不熟，沒說什么，卻也笑著幫他遞了饅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