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鬧了,說正經的,主子跟唐清有話說,把我都給攆出來了,你們就別過去找罵了。”
“有話說,指定跟唐清打聽夫人的事呢。”有人很是肯定的說到。
其他幾人跟著點頭,表示贊同。
現在的主子啊最最上心的,眼中的外敵,心中的夫人。
營帳內,薛文宇這才注意到,這個手下的一身狼狽。
同時,也看到了他褲腿上的傷處。
“這是?”薛文宇此時再迫不及待的想聽夫人的事,也還是問到。
“離京后不遠處遇到的,三個人,屬下慚愧,不是有人出手相助,恐怕來不了了。”唐清低頭說到。
“那三人可看出來是何人?還有那出手相助的,又是什么人?”薛文宇皺起眉頭問。
唐清就把當時的情況,盡量很詳細的稟報給主子聽。
聽罷,薛文宇心里,雖然對那三人是什么人完全沒方向之外,對那出手相助之人,很是肯定的知道是誰的人了。
現在京城那邊,能關注著他們的事,暗中出手相助,又不肯露面的人,除了那孔廉還會有誰。
“你的傷,讓人領你去看下吧。”薛文宇說到。
唐清趕緊抬頭說;“主子,屬下的傷已經無大礙了,多虧了離京前,夫人給準備的傷藥。”
薛文宇點點頭,她就是如此的細心,想得也很周到。
不然的話,這唐清就算京城外沒遭毒手,帶著傷,恐怕也到不了這里了。
雖然沒有查看傷情,可是褲腿上的口子血跡、基本也能判斷出傷的不輕。
“主子,屬下入宮見到夫人時,夫人拿到信很是激動。”見主子看著自己腿上的傷,皺起的眉頭,唐清趕緊主動開口告訴夫人的事。
果真,主子一聽,神情立馬就緩和了下來,還露出了笑容;“真的么?”
唐清點點頭,往營帳門看了眼,確認沒人,這才壓低嗓音;“夫人拿到主子的信,并沒離開,而是當場就看了,是在廚房里。”
“真的么?她當場就拆開看了?”薛文宇按捺這內心的激動問到。
她當場就拆開看了,可見她是有多想自己啊!多擔心,多掛念啊!
“主子,夫人哭了,看了信之后,就抹眼淚了,屬下不小心看到的,夫人邊笑著邊擦眼淚呢。”唐清長這么大,跟這主子這些年,今個還是第一次這么的‘狗腿’。
聽了這番話,薛文宇笑著笑著眼圈就有點紅;“你做的很好,下去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是,屬下告退。”唐清立馬應著退了出去。
營帳內,就剩下薛文宇一個人,他再次把揣在懷中的信拿了出來,把厚厚的那一份,再次重頭到尾的看了一遍。
信紙上,有幾個字模糊了,很顯然是被水滴狀的弄花的,那是她的眼淚。
她那性子,三年前被自己關在問心苑都不曾哭過,竟然在看自己信的時候流淚了,在寫回信的時候也在流淚!
薛文宇想著她流淚的樣子,心里感到幸福激動,還有一半的心疼,恨不得立馬就飛到她身邊。
可是,她的信中,又是那樣寫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