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今個這個男子,如此古怪,王竟成一下子,就想到是打小食做法的主意上了。
“嗯,明個一早你就出城回家去,跟你父親,叔父他們交代一下,要小心謹慎。”王老漢也不放心了。
爺孫倆有了心事,想賺銀子果真不容易不簡單啊!
再說那個男子,拎著一大捆包包,急匆匆的到了一家客棧,回房間取了自己的行禮,又到柜臺上退了房,到馬廄牽了自己的坐騎,策馬就往城門而去。
客棧里的掌柜個伙計,站在門口看著,剛剛半個時辰前才來的客人,到了時候明明說好像要多住一段時間的,怎么忽然就退房走了呢?
這是,有什么重要的急事?
“掌柜的,他會不會是家中有人生急癥?抓了藥就匆匆離去?”伙計好奇的問。
“你眼睛也不小啊,沒看出來他手中拎著的是包小食和點心的么?藥鋪的藥包是那樣的么?”掌柜的白了伙計一眼。
不過,剛剛那位客人肯定是有著急的事,不然的話,也不會著急退房,甚至連要扣掉當夜一半的房錢他都沒說什么。
其實呢,覺得那男子奇怪的,還有守著西城門的幾個兵。
這人才進城,又匆匆離開,這很不正常啊。
于是,有人立馬就去跟守城的城官報告了。
城官不敢大意,立馬去兵馬司稟報。
兵馬司的大司馬葉光,又到宮門口,要求見護國左將軍洛逸。
國公爺出征前,刻意叮囑過,一旦有什么異常的情況,立馬去跟洛將軍稟報。
洛逸聽了之后,更加不會大意,安排了一番。
宮內又加強了守衛,宮外,兵馬司的人也比往日多加了一大半的人,巡城。
街邊賭坊的二樓一個窗戶,有人輕輕推開一條縫隙觀察著外面街上的動靜。
注意到了今個的異常,一皺眉;“康兄,是不是咱的人走漏了風聲,還是,別的什么環節出現了紕漏?”
康夫良聞言,立馬走到窗邊,往外看去,正好看著一對兵在樓下經過。而不遠處,一隊剛過去!
就賭坊外這一段路,竟然能看到兩隊士兵巡城?
“不會吧,咱不是新入行的毛頭小子,怎么可能出紕漏?但是,走漏風聲?這個就難說了。”康夫良此刻心里也沒底了。
白天還跟往日那般好好的,這怎么忽然加強了兵力?
“康兄,那咱這今晚的事兒,還辦不辦了?”另一個壓低嗓音問道。
就因為在山莊里,康夫良敲打大家的那番話,現在他們已經把他當主心骨了。
康夫良皺了皺眉,沉思片刻,做了安排。
叫一個輕功比較好的,摸到宮門外探探虛實,看看情況。
是不是也跟這里一般,加強了防衛。
如果同樣的話,那今晚的事還真的要重新考慮了。
下午的時候,大家偷偷聚在一起,商議了一下,大多數覺得,晚上這事兒還得照辦。
但是,要伺機行事,不能像以前那般了實心眼了。
那個人現在已經完全沒有自控力了,他不高興就能把底下的人說殺就給殺了,而且,現在竟然還想找到無影者。
大家心里都明鏡似的,找不到,也不會對大家好,找到了大家在他眼中就更不會當回事了。
有人甚至在心里想,要不干脆反水,想辦法把那位放倒,用他去新皇那當投名狀好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