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問了,也不想因為這件事跟我鬧別扭,那你能不能心平氣和的聽我把話說完呢?是,那卞老頭的確是那么一說,當時不光是他,其實差不多所有的人都知道怎么倆當時的關系,僵到什么程度吧?
你也是知道的,我這人可愛,特別的招人稀罕,不管老的幼的都喜歡我的啊。
所以,卞老頭當時說那話,多半也是因為看我一個年輕的姑娘家,無依無靠的在外面漂泊,覺得我可憐,加上看著我順眼,加上多喝了些酒,所以才隨口那么一說的。
他那個孫子,你都不知道,他可是一直都看我不順眼的。在他眼中,心里,我就是那不安分的女子。
所以,他怎么可能會對我有那樣的心思。
我隱約記得,當時老卞頭一說,他嚇壞了,臉色很是難看呢。
所以,真的沒別的什么事兒。”牧瑩寶覺得該說的都說了。
如果都這么解釋了,他心里還是有疙瘩,不信,那她也真沒招了。
薛文宇直直的盯著牧瑩寶的眼睛;“你別替那小子開脫,他對你若是真的沒有不該有的念頭,那夜在街上就不會那個反應了。”
“薛文宇,拜托你用用腦子好不好,你也不是十多歲的毛頭小子,你難道分辨不出來他看我的眼神里,有沒有男女之情么?”牧瑩寶有些著急,真想不管不顧的對他說實話。
那個小子之所以別扭,就是因為她醫治過他的命根子!
“可是,可是我就是覺得他不對勁,很反常。”薛文宇坦誠的說出自己的感覺。
既然要說,那就不必有所隱瞞,實話實說便是了。
“那夜他那般,我猜啊是這么回事。我救治過他祖父的,這件事你是知曉的。而在幽城那次特赦令的事件,我和輝哥墜崖,是他躍下救了我二人。
咳咳,雖然這么說有點不妥,可是當時那個情況下,難免的有了身體接觸是不是?
你們的思想觀念里,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的,我發誓從沒有過以身相許的念頭,興許,他是因為那件事,看見我就覺得別扭呢?”
薛文宇聽罷,臉色并沒有緩和,反而更難看了些。
牧瑩寶一看,心里不急反而有點來氣了;“喂喂喂,薛文宇你別這樣好不好?你應該已經了解我的為人的。當時生死關頭,誰都顧不上考慮其他。若是真的顧及什么男女授受不親,我早就成了那懸崖底的一堆肉泥了。
再說了,我還是個大夫呢,你若是真的很介意這種事,那現在后悔還來得及。”
“后悔什么?什么來得及?”薛文宇一看她的神色變了,語氣也變了,頓時清醒了不少。
“后悔跟我做真的夫妻啊,至于什么來得及?那就是好聚好散各奔東西唄。我可是把一顆心都交給你了,你現在跟我說介意,我沒辦法的。
過去的我該碰的也碰過了,以后遇到男子受傷,有疾病的我還是不會避嫌的醫治的。”牧瑩寶也是干脆的直接說。
“難道我不是把一顆真心也給你了么?我是男人,說一點都不介意那也是不可能的。可我不還是沒去計較那些?真計較的話,怎么還會任由你給他們治傷。
我這不是就是看著那小子不順眼么。”薛文宇把人摟的更緊了。
他是真怕啊,這位說得出,就真做得到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