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習慣她做的飯菜,再吃別人做的,真的好沒味道啊!
晚飯后,薛文宇陪著她又去院內其他屋子里,查看了一圈,確認留下的病患情況都不錯,這才返回屋內,洗漱。
“又在想什么呢?不是告訴你了么,宮內一切如常。”看著解開發髻后又走神的人,薛文宇上前拿著木梳幫她梳這發絲。
他以為,她在擔心輝哥那孩子。
他這么一問,牧瑩寶立馬扭頭看向他;“你說,是我判斷失誤,看錯了么?我怎么都覺得,那男的,對花花的娘有意思呢?”
救孩子的時候,她無暇去注意別的。
但是孩子醒過來之后,她可是看到了,那男子看孩子娘的眼神,表情,怎么看都不像是小叔子對嫂子的那么單純。
“你,不會是又想多活十年,又想做媒人了吧,我勸你打住啊。你若是慫恿那女子另嫁他人也不是不行,但是嫁她自己的小叔子?就算他倆愿意,村里其他人呢,他們自己的親戚呢,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把他二人淹死的。”薛文宇好心的警告著。
晚飯的時候,丫蛋告訴的,那花花的爹三年前上山砍柴,被毒蛇咬到,人都沒走下山就死在山上了。
婆婆咒罵她是掃把星,克死了花花的爹。
婦人一直隱忍著,好在她娘家人心疼她,他哥親自接了她娘倆回家住。
這次,孩子的叔叔也在此,說是他不放心侄女,偷偷的過來看看,結果就剛巧遇到這事兒了。
“怎么就不行了,孩子的叔叔是光棍,我看那孩子對叔叔很親近,成一家人多好啊。換了別的男人做了花花的繼父,可不一定會對孩子好。”牧瑩寶不服氣的說到。
何況,又不是花花的娘,丈夫在世時就跟這小叔子有什么關系。
這也不算亂lun啊,怎么就不行了!
“反正就是不妥,我說小牧啊,這閑事你不許管啊。”薛文宇沒辦法,只好語氣嚴重。
牧瑩寶斜眼看他片刻,噗嗤笑了;“我就是現在想管也不行的,咱這次出來的主要目的是什么,我可沒忘記的。”
真是的,看把他嚇的。
“喂,你不是很寵我,很縱容我的么,不是說不管什么事,只要我開心就好么?”她笑著逗他。
“那也得分什么事兒,反正,這個你就別想了。”薛文宇這次絕對不會縱容她的。
明早確認了那孩子無礙的話,立馬讓他們離開。
不然,留在她眼前晃悠,保不齊她要打鬼主意。
薛文宇其實也挺無奈的,你說倆人出來是為了釣周至安那條大魚的。按理說,這是件嚴肅又危險的事吧?她居然還有心思管人家叔嫂的閑事。
每天診治這么多的病患,她還不嫌累,還有心思管不該管的!
他的一品夫人啊,延國女子目前地位最高的了,給人治病不夠,打理這一日三餐還不夠,居然還惦記這媒婆這個行當?
“行了,我不管了還不行么?你至于這么嚴肅,這么緊張么?”牧瑩寶其實也是無奈的。
“我說,若是有寡居的婆婆,你是不是也想給勸她嫁人呢?”薛文宇隨口的一問。
牧瑩寶很是認真的看著他;“對啊,這有何不可呢?你也說寡居了,找個老伴,老來作伴兒多好啊。”
薛文宇看著眼前的女子,怎么看,怎么也不像是開玩笑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