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于說,戚大蕪他們也怕累到她,他們幾個能解決的,都留在那邊了,沒有放過來。
閑著也是閑著,牧瑩寶就讓丫蛋過去跟戚大蕪說一聲,放幾個患者過來。
不然他們幾個忙碌著,外面還排著隊,而她卻是閑著的!
接連的幾個病患,對于牧瑩寶來說,都是一般的患者,給開了藥方,交代了注意事項就行了。
所以,速度倒也挺快。
又一位患者拿著藥方走出去之后,牧瑩寶很是納悶的問一旁的薛文宇;“為什么來的病患都是男的居多?”
薛文宇無語的看著她,這個問題讓他怎么回答?他還郁悶著呢!
牧瑩寶其實心里也是有答案的,很多女子有病,是那種難言之隱的婦科病,肯定是有所顧忌才沒來的。
想要改變這種狀況,就只能是多些女大夫,但是,現培養一個沒有醫學基礎的,那可是需要時間的,那可不是教人炒菜那么簡單容易的。
菜炒的咸淡還是怎么不好,頂多就是個口感的問題,給人治病,一個不小心有可能要人命的。
快晌午的時候,牧瑩寶抽空去看了看被牛挑了肚子的那個,她現在已經知道,這叔侄倆,叔叔叫溫奇山,侄子叫溫蘆笙。
薛文宇安排去查的人,也證實他二人是外地過來謀生的。
也知道他是被牛頂了,但是,誰都沒親眼看見當時的情形。
看見的時候,這溫奇山已經腹部是血倒在了地上。
那頭牛的牛角上,有血跡。
當地的保長擔心牛得了瘋病才會如此,命人把牛給殺了。
牛的主人心疼壞了,卻也只好認倒霉,萬幸的是那被牛挑的人沒死,也沒找他家要賠償。
其實溫奇山自己都沒注意,就因為沒跟牛的主人要賠償,所以,薛文宇就更加的懷疑他有問題了。
牧瑩寶查看了一下溫奇山的傷勢,還行,沒發燒。
牧瑩寶也不想引起對方的懷疑,查看了傷口后叮囑了一下注意事項,也就離開了。
晌午飯的時候,牧瑩寶跟薛文宇二人,又商量了一下抓周至安的對策。
不成想,剛商議妥當,薛文宇的一個手下就送了信來。
牧瑩寶很是安分的沒搶著看,她覺得人家薛文宇都知道尊重她,那么,尊重是雙方的,自己也得尊重下別人才好。
可是,他這是什么神情?牧瑩寶見薛文宇的神情怪怪的。
“周至安雖然還沒抓住,但是他在京城的幫手已經弄清楚了,可惜的是,被輝哥免官后,舉家離開了京城。”薛文宇告訴著牧瑩寶信中的內容,卻沒有欣喜。
這個消息,也等于是個沒啥效應,沒啥大意義的信息。
“咱今晚就按剛剛商議的辦吧,我就不信他還能熬得住。”牧瑩寶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雖然計劃定制的很周詳,薛文宇還是不放心面前這位,可是沒辦法,根本就沒辦法讓她改變主意。
忙碌中,時間過得很快,太陽又下山了。
牧瑩寶二人用了晚飯,就走了出去,說是要出去溜達溜達,消消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