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周非彼周。”她還沒忘記自己信口胡謅了一下。
薛文宇一個手勢,手下立馬就去準備。
牧瑩寶原本還想再去釣幾條魚呢,林川過來說馬車套好了。
牧瑩寶上了馬車,里面早就放了炭火盆,很是暖和。
出來的時候因為知道有可能會有危險的情況發生,馬車套的是小車廂,里面只有坐的榻椅。
所以,只能坐著,不能躺。
剛坐了片刻,薛文宇也上了馬車,伸手把人摟在懷中;“將就著睡吧。”
牧瑩寶也沒跟他客氣,折騰了大半夜,加上跟卞老頭一起喝了點米酒,躺在他懷中,隨著馬車的晃悠,不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聽著懷中均勻的呼吸聲,薛文宇苦笑著搖搖頭,她的適應能力早都見識了,現在仍舊屢屢被她驚到。
薛文宇決定了,以后邊境哪里再有什么戰事的話,自己出征一定要帶著她。
她這個人,不管什么環境,都能把艱苦的日子過成安逸的。
牧瑩寶醒來的時候,是被薛文宇抱著往西暖閣進,而且已經快晌午了。
“啊,到家了?”牧瑩寶搓搓眼睛嘀咕著。
“嗯,到家了,你是先洗浴,還是吃點東西繼續睡?”薛文宇見她也沒有要下地的意思,挺高興的問。
“我要先去那。”進屋后,牧瑩寶指著小間的方向。
薛文宇把人直接抱到了小間的門口,才把人放下。
“你去忙吧,不用管我,我還要睡。”牧瑩寶說著,又打起了呼哈。
在他懷中睡了幾個時辰,可是還是不解乏啊!
薛文宇是真的有事要去處理,出門交代丫蛋東珠她們,她不招呼就別進去吵到她。
輝哥晌午一下朝,就見到了薛文宇;“父親什么時候回的?母親呢,可好?”
早上的時候,聽道宮外傳來的消息,知道發生了什么。
雖然知道母親好好的,可是沒親眼看到,心里終歸是不安心。
“她啊,好的很,就是很困,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時辰才會醒了。”薛文宇見孩子急匆匆的步伐就知道,自己不這么說的話,這孩子指定沖回去吵到她的。
明明都登基當皇帝了,明明在文武百官面前挺沉穩的,可是不知道為什么,一到她面前就成了個黏娘的娃了,還會撒嬌。
果然,薛文宇這話一出口,輝哥立馬就蔫了些。
回養心殿的路上,薛文宇就把昨晚發生的事,告訴了輝哥。
當說到那血閣的閣主丘子東那近乎于一百萬財產,牧瑩寶說充盈國庫的時候,薛文宇刻意的盯著孩子的表情看。
“啊,這么多,充盈什么國庫啊,國庫現在已經不像之前那么空了。既然是母親逼問出來的,就讓母親收這好了啊。”輝哥并沒有因為自己國庫又添銀子了而激動興奮。
薛文宇聽罷,欣慰之余內心也是感慨萬分的,這根本就是親娘倆吧,看看對待這筆意外之財的反應吧,一樣一樣的。
“對了父親,有件事你還不知道吧?”眼瞅著快到養心殿門口了,輝哥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