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周至安所做的那些事比起來,她的所為過份么?并不!
只是有點,有點太那啥了!
那啥了半天,他還是沒找到合適的詞來。
“你,你們這對狗男女。”周至安已經完全失控了,剛站起來就被薛文宇一腳又給踹倒在地了。
牧瑩寶伸手拽著薛文宇,親昵的靠在他身上,笑嘻嘻的對周至安說;“我倆是明媒正娶的,他八抬大轎把我抬去的,怎么是狗男女呢?”
“你,你,你們。”周至安怎么暴怒,眼前的女人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,氣得他再也抑制不住咽下好幾次的腥氣,一口老血噴了出來。
不是薛文宇反應的快,抱著身側之人迅速閃避開的話,倆人就要被噴一身的血了。
“劊子手大哥,快看,他良心發現,自己放血呢。”牧瑩寶指著吐血不止的周至安,對不遠處的劊子手喊道。
她現在也顧不上什么場合了,反正是為了兒子出氣呢。
這件事后,肯定有人說太過分,那就說她好了,她才不在乎呢!
只是,好像要連累到身邊這位了,內疚么?不存在的,夫妻本來就是要同甘苦共患難的。
此時的輝哥,小臉仍舊是繃著的,看不出喜怒來,但是若是此刻走到他面前,就會發現,他的雙眼滿是淚水。
母親在用她的方式,為自己出氣泄憤呢!
此時的他,心里沒之前那么無奈,那么難過了。
對于仇人這樣的懲罰,好像真的很解恨呢。
遺臭萬年,不是等他死了再那么做,那是做給別人看,而是在他活著的時候,就讓他自己知道,他最后的下場是什么樣的。
結果一個人的性命很容易,一聲令下,手起刀落。
但是,這樣折磨一個人的心,他的精神,才是最嚴厲的,最殘酷的。
牧瑩寶看著周至安噴血后,又吐了幾口血,然后面如死灰的癱軟在地上,知道差不多了,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。
她沒有像現代那樣,想辦法讓周至安發自內心的對輝哥道歉,因為這種死不悔改的人,根本就不會道歉。
而且,輝哥也不需要他的這個道歉。
輝哥因為他,失去了父母雙親,成為一個孤兒,這個也不是一個道歉就能彌補的。
“不好意思,不是我要跟你過不去,這都是你咎由自取,是你該付出的代價。”牧瑩寶對著躺在地上的周至安說到,說這話的時候,她沒有再笑嘻嘻。
周至安沒有回應,但是牧瑩寶知道,他聽見了。
說罷,跟薛文宇二人往輝哥那邊走去,早有人在輝哥身后備下了椅子。
娘倆視線交錯的時候,什么都沒說,卻都懂對方的意思。
輝哥伸手取出面前桌上竹筒內的一支行刑簽,毫不猶豫的往地上一丟,果斷干脆的一個字;“斬。”
立馬有人上臺,把躺在地上的人扶正,取掉插在他頸后的竹簽,退到一旁。
早就躍躍欲試的劊子手,大步上前,揚起手中的大刀,瞄準早就看好的部位,用力劈了下去。
“兒子,你看看我這有啥?”在劊子手揚起大刀的那一刻,牧瑩寶推開薛文宇擋在自己視線前的胳膊,對著輝哥招呼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