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里剛記錄好,石頭回來了。
“夫人。”方氏一進屋看見牧瑩寶,很是愧疚的上前施禮。
“楊夫人,請坐。”牧瑩寶笑著說完,就示意屋內的其他人都出去。
她都沒刻意的叮囑什么,東珠她們一出去,關好門就在外面守著了。
“說罷,到底發生了什么?”牧瑩寶直奔主題的問。
方氏眼圈一紅,知道不是啼啼哭哭的時候,稍微的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,就把事情的經過,跟牧瑩寶半點隱瞞都沒有的說了一遍。
說罷,就看著牧瑩寶,想聽聽她怎么說。
“你的意思是,你女兒之所以又不想醫治了的原因,就是覺得,就算醫治好了,也改變不了什么,情況會變得更差?她擔心這件事最終會泄露出去,世人對她的議論嘲諷?
還有,她認為她那個夫君,會很介意她的私密之處被別人看了,動了?”牧瑩寶問到。
其實,這兩種可能性,在方氏沒來之前,牧瑩寶都考慮到了。
古代男人封建起來,很變態。
在他們的認知里,女子私密的位置,除了剛生下來時,被自己的母親和產婆看,是可以的,是避免不了的。
但是,以后,能看到和觸碰那個位置的,就只有自己的丈夫,還有產婆了。
方氏很是為難的點了點頭,她也是個女人,當然理解女兒的顧慮。
其實,倘若得這個毛病的不是自己的女兒,她覺得,她也不會贊同對方讓大夫醫治的。
“也就是說,你女兒的顧慮,關鍵人物還是她的那個夫君,你的女婿。”牧瑩寶分析的問。
方氏點頭,確實如此。
“這樣啊,你容我想一想。”牧瑩寶想了想,有主意了。
既然知道問題的所在,直接解決問題就行了。
“楊夫人,我記得你當日曾經說起過你那個女婿,說他人不錯對吧?”牧瑩寶又問。
方氏再次點頭;“回夫人,的確日此。他現在是每隔一兩天就會一身酒氣的去我家,要見婉容。每一次,都是他的家人過來把人強行架走的。”
牧瑩寶點了點頭;“楊夫人,我看這樣吧,你想辦法約他出來,我與他談談。你放心,該怎么說,該不該說,我心里有數的。”
聽她這樣說,方氏緊張的神情這才放松了一點點,心里卻仍舊是忐忑不安的。
如果女婿得知了女兒隱疾的真相,會如何?
是能接受讓婉瑩醫治?還是在知道了事實后,會別扭,干脆直接寫休書?
“你作為婉瑩的母親,處處為女兒考慮,這個我很理解。可是,你也要好好想想,怎么才是對她最好的幫助。是收留她在家中,好吃好喝的養著她?還是想辦法把這件事解決了的好呢?”牧瑩寶溫聲的問到。
方氏擦了擦沒忍住流下的眼淚,嗚咽著說;“那自然是能把問題妥當的解決了好啊。否則的話,就算我們能留她在家中,一輩子讓她衣食無憂又如何?
她有心結,即便活著她也不會快樂的。”
“這不就結了,放心,這件事交于我去處理。”牧瑩寶很是自信的對方氏說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