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瑩寶沒有說,別人治不好的再來找她就行,她可真沒有那樣的能耐。這個牛皮,她不能吹!
本想說,跟薛文宇說好了,等輝哥再大一些,江山再坐穩些,就出京溜達,當游醫去了。
這話現在說,輝哥會難受的。
想到這,她往薛文宇看了看,果真見他一副了然的模樣,知道他也不會說。
“母親,兒子我還是好奇,楊家會給多少診金。”輝哥似乎覺察到了什么,裝糊涂的繼續開玩笑。
“給多少也不會比你那個幫主舅舅給的多。”陶清源脫口而出。
說完,老頭就后悔了,故作不經意的朝孫女婿瞄了眼,還好,還好,沒不爽。
心里是不是真的沒在意陶老頭不敢確定,但至少現在表面上,沒看出什么不妥的反應來。
“什么時辰了,你倆不上朝了么?”薛文宇開口了。
天地良心,他真的沒有因為老頭剛剛提到了幫主大舅子,而心生不爽。
是真的看時間差不多了,這一老一少的磨叨起來沒完沒了了,才忍不住開口提醒。
“怎么,聽你這話的意思,下午你不去了?”輝哥一聽,趕緊起身脫身上的罩袍,陶老頭是邊等邊不服氣的問。
明明這個國公孫女婿是朝中的重臣,卻是想去就去,不想去就不去。
而他一個原本不用上朝的閑職侯爺,卻一天不拉的跟著輝哥上朝。
“嗯,下午還有要事處理,就不與你們同去了。”薛文宇完全無視老頭的抗議。
抗議無效,不服也沒用,有本事你也別去啊!
“父親,辛苦了,母親,兒子去上朝了,傍晚見。”輝哥匆忙漱口后,跟倆人打招呼。
牧瑩寶笑著點頭,目送一老一少的出了廚房。
一扭頭,見身邊這位,怎么又斟上了酒了?
“你不是說下午還有要事么?還喝?”牧瑩寶是真的信了他的話。
“輝哥現在鎮得住,而且,現在這些文武百官,也都是對他心悅誠服的,我去與不去其實也不是很打緊的。”薛文宇說完,抿了口杯中之酒。
自打跟牧瑩寶做了真的夫妻之后,越發的戀家,越發的不喜歡上朝了。
現在也要開始,逐漸的如此,是讓輝哥適應。
牧瑩寶反應過來笑了;“好,我陪你喝。”
“小牧啊,說真的,你就不覺得為夫如此不思進取,沒出息么?”薛文宇伸手幫媳婦斟酒。
開春以來,溫度慢慢的上升,菜也不會涼的那么快。
“我要的是顧家的丈夫,又不是什么國家的棟梁。再說了,我知道自己的夫君有那個能力,不就行了。再說,你也是到了該功成身退的時候了。”牧瑩寶笑著邊說,邊接過酒盞。
倆人喝得正高興,牧瑩寶就見他忽然朝門外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