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文宇看著媳婦開始自責糾結,心疼的伸手把人摟進懷中;“別犯傻了,我猜,那個丫頭之所以會死也就只有兩個可能性。一個,是怕孔廉回來知曉,會追究,她不敢面對。
另一個緣由么,恐怕是她的主子授意的。”
見懷中之人還是有些疑惑不解的樣子,薛文宇繼續說道;“據我所知,那天溫氏一行人出宮后,溫氏乘馬車走的,那個丫頭沒上馬車,而是跟著馬車走著回去的。
那個時間里,街上人很多。
一個掌嘴小半天的丫頭,紅腫的面頰,嘴角的血跡,你若是行人,看見了,你會怎么想?”
牧瑩寶歪頭認真的想了想;“我會分析他們從來出來的,然后八卦心特別重的就會打聽她們是什么人。”自言自語到這里,牧瑩寶不吱聲了。
薛文宇知道,她想到了什么。
“不用覺得奇怪,咱得罪的人太多,他們對咱無可奈何,就只能玩陰損卑鄙的,謠言這種東西,會一直有的。”薛文宇提前給媳婦鋪墊,省得她到時候鬧心。
雖然知道媳婦想得通徹明白,不介意那些謠言,可是,媳婦也會有心情不好的時候,謠言若是在那種時候出現,媳婦也會鬧心的啊!
薛文宇謹記著媳婦告訴自己的一件事,媳婦說每個月不方便的那幾天,她的脾氣都有可能會有不好的時候。
她告訴的意思,是提前跟他打招呼,若是那幾天里她忽然變得不講理了,希望他能忍耐一下。
薛文宇也不是吃素的,當即就答應了下來,但是同時他也為自己謀取了一些福利。
比如,她若真是莫名其妙的發脾氣了,讓他受了委屈,過后可是要補償的。
他要的補償很簡單————-肉償即可!
她就說他沒出息,就想那點事兒,他說沒辦法,單身多年不容易。他還特不要臉的,很是義正言辭的說,終于找到這么點愛好了。
不過呢,薛文宇有一個問題,怎么都想不明白,月事就月事唄,怎么就跟大姨媽扯上關系了?
弄得他平日若是跟人聊天,誰無意中提到大姨母這個稱呼,他都覺得怪怪的。
“宇哥啊,是我多想了么?我怎么感覺你越來越婆婆媽媽的了?”牧瑩寶忍不住的說到。
他剛剛說的什么謠言啊的,就好像他在擔心著什么,在提前給她打預防針呢。
“我的確是擔心你啊,旁人不相干的也就算了,可是那溫氏,卻是孔廉的妻,她居然都會來跟你添堵。”薛文宇實話實說著,他就是這么想的。
越是這樣,越是覺得自己現在跟父親那邊沒瓜葛是件幸事。
否則真若是住在一起,就算媳婦能對付他們,終歸不是好事啊,有誰喜歡整天的跟人勾心斗角的?心不累,也煩啊!
“你放心啊,我一點都不覺得堵。你知道么,每當我遇到這樣的人,我都會對自己說,這是老天爺派來考驗我的傻叉。所以,她們的存在,絲毫不會影響到我的人生。
能夠真正影響我人生的,其實只有你啊,若是將來的哪一天,你變心了,我可能真的會受到你的影響,會有所改變的。”牧瑩寶說到這里,用手指頭使勁的戳戳他硬邦邦的胸肌。
薛文宇剛想說絕對不會發生那樣的事,有人敲門稟報,說宮門外有客來訪。
兩口子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心說會是誰呢……